而且我就算是联系他,很多时候也是他的保镖邓肯接电话。说不上几句话,就会挂断。”
“哦?”主教皱眉道,“我听说过他有一个黑人保镖,这个保镖跟他寸步不离么?”
“他到哪里去,都得那个保镖推着轮椅。所以他到哪里,那个保镖就到哪里。而且那个邓肯不是一般保镖,看得出他对阿拉丁非常忠心。”林锐回答道。
“不错。你说的这些基本上和我们掌握的情报一致。那个邓肯,据说是童兵出身,六七岁就上战场了。
阿拉丁发现他的时候,他已经九岁了。当时他浑身是伤,瘦得像一只猴子。后来他就一直跟着阿拉丁,学了一身本事。要说起忠心,确实没人比得上他。”主教点头道。
“那你就该明白,我们连邓肯那关都过不去,直接见到阿拉丁的机会非常渺茫,更何况还要把他约出来。我可没有信心做到这些。”林锐摇摇头。
主教点点头,“我自然会安排。我会帮你找一个阿拉丁很难拒绝的理由,然后你约他出来。”
“我倒是想到有一个合适的理由。”林锐突然抬头道。
“什么?”主教皱眉道。
“他的女儿。阿拉丁有一个女儿,实际上她和所有年轻人一样对父亲相当不满。因为阿拉丁对她的过度保护,让她很不舒服。”林锐来回踱步道,“而且实际上这个通讯终端就是他女儿给我的。”
“哦?你和他女儿认识?”主教皱眉道。
“认识,曾经有一段时间,她女儿是我团队之中的一员。”林锐解释道。“我们和阿拉丁搭上关系,很大程度上也是因为他女儿的关系。”
“你打算怎么做?”主教皱眉道。
“联络阿拉丁,告诉他,我们找到了他女儿留下的通讯终端,但是没看到他女儿的踪迹。他女儿很可能失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