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先生看着林锐和银狼米歇尔道,“大规模生产这些病毒的原因只有一个,就是出于进攻目的。
就在苏联解体前不久,这项计划的负责人突然开始进行新的实验——代号有猎手,篝火等,以期制造出可抵御普通抗生素的超级细菌,或把不同细菌的特性结合起来以增强致命性。
后来投靠西方的谢尔盖·波波夫曾是国家病毒学和生物技术研究中心的科研人员,他称这项工作是制造一种,完全人造的具有全新症状的制剂,很可能无法治愈。”
“无法治愈的病毒?”银狼米歇尔和林锐的脸色都有些不太好看。
K先生回答道,“是的,因为没人会认出这是什么病毒,更没人知道怎样应对。不过最终,制造一种危险性更大的埃博拉病毒的努力似乎归于失败。变异的菌株很快死亡。
苏联研究人员最终得出与现今美国生物防御专家相同的结论。
与天花这类具有高度传染性的病毒或具有抗药性且容易扩散的炭疽杆菌相比,无论是生物战还是恐怖主义活动,埃博拉病毒都不适用。
但是有些专家认为,如果苏联人当时继续研究下去,事情的结果可能会不同。因为在叶利钦取缔这一计划并将相关研究冻结时,转基因科学还处于初级阶段。
如果是现在的话,当年的那些研究成果,加上现在的技术能力。谁都不知道会发生些什么……
尤其考虑到,秘社还掌握了多家生物科技公司,在基因研究上有相当不错的能力。这还只是明面上的,实际上他们暗中有多大的能力谁都不知道。”
“所以你怀疑,秘社在奥鲁米联邦设立生化实验室,重启了当年苏联人的研究项目。”银狼米歇尔看着K先生道。
“非常怀疑。”K先生回答道,“而且种种迹象表明,我的怀疑是有道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