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说这话,长平王把脸一呱嗒:“这事你管不着!你查不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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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宇文成都心说话:我今天算是把长平王邱瑞给彻底得罪了呀。看来,我们宇文家跟老邱家未来那是解不开的仇疙瘩了。既然如此,一不做、二不休,扳不倒葫芦洒不了油,不杀人是不结仇啊!既然今天这个仇疙瘩结了,干脆就结到底吧!他冲着邱瑞一拱手:“老王爷,实不相瞒,我在贵府没有搜出来那七个响马。我担心这七个响马会不会混在了老王爷的府丁当中呢?”
“哦?哎呦!天保大将军呐,你说这话真真提醒老夫了!对对对对……七个响马神通广大呀,万一混在老朽的府丁当中,那对老朽的生命安全大大的不利呀!你说是这个道理不是啊?”
“啊,啊!确实如此!”
“好!哎呀,天保大将军呐,老朽这些府丁,昨天晚上可是被你手下当兵的看着,一直在后花园呢。点齐了,你们一个一个看着,没有那七个响马。然后,你们把我的府整个包围了。我们府中之人可一直没往外去呀。那么,你现在又怀疑被你们看着的这些府丁当中有响马。好啊!我给你面子,把这面子给足了!成都哎,孩儿啊!昨天晚上到现在,你算是把你伯伯给得罪苦了呀!我现在把面子给足你,你尽管搜查!你搜出来,我跟你打官司;搜不出来,咱所有的账一会儿一块儿清!搜吧!”
长平王邱瑞非常干脆,搜吧!反正现在我不怕了!你搜不出来了!
哎呀……宇文成都硬着头皮,看看!查看查看!反正得罪了嘛。于是,一个一个地扒拉长平王府这些府丁。由头扒拉到尾,又由尾扒拉到头,扒拉三遍,没有发现那七个响马。
“嘶……”宇文成都还审问呢:“你们一共出来多少个呢?”
问谁谁都说:“我们一共是二百七十一个!”
一数,一个不少,一个不多,正好二百七十一人。
宇文成都还不甘心呢,又问:“你们出城的时候,就是这么多人吗?没有多人吗?”
这些当兵的都说:“没有多。”
这些当兵的都是长平王的心腹,跟随老王爷这么多年,都是铁杆儿啊。不是铁杆儿,也不会留在府上。所以,看见也假装没看见。何况,老王爷在一路之上吩咐过了:“刚才的事情,任何人不得向外人提起!如果走漏消息,我要尔等性命!”都已经警示过了。
宇文成都还不甘心,还要审。
这个时候,老王爷走过来了,“成都、成都、成都……嗨!孩儿啊!你这么审,审不出来!我告诉你一个方法。”
“呃……王驾千岁,您此言怎讲?”
“怎讲?我这不二百多人嘛?你干脆找一间大监狱,把他们全捆起来,衣服扒掉,皮鞭蘸水。再不然,就烙铁烫!再不然,让他们骑木驴!你得严刑逼供!你不严刑逼供,他们招不了!人是木虫,不打不成;人是木雕,不打不招!要想诬陷本王啊,你就得下狠心,你这样心太软!”
老王爷这么一说话,宇文成都“噌”一下子脸又红了,“老王爷,您说笑了。我确确实实担心响马……”
“行了!行了、行了!孩儿啊,别跟我说这话了!担心想马就这么一个个的给我过热堂?省省吧!你呀,干脆拿一张纸儿,你说让我怎么供!让我邱瑞说跟哪个山的、哪个寨的响马勾结了。你直说!说张三、李四!我在下面签字画押!我承认了还不行吗?你告到皇上那里,让皇上‘咔嚓’把我脑袋砍下去,说我邱瑞勾结响马,我不愿意当王爷了,我想当响马!行不行?”
哎呦!这番话说得宇文成都那脸火辣辣的,一点其他语言也说不出来了。
正在这个时候,后面又响起了马车之声。众人甩目一看,由打长安方向又行过来一队人马。这一队人马中间保着一架车辆,眨眼之间就来到长平王邱瑞和宇文成都近前。车辆停下,车帘一挑,由打里面探出一个老妇人的脑袋来。
“我说天保大将军呐,你走得好慢呢,怎么还不如老太太走得快呢?咱俩可又见面了!”
哎呦!宇文成都一看,来者非别,正是长平王妃宁氏老王妃。
长平王一看,“哎呦!”赶紧由打马上下来了。您看,刚才跟宇文成都说这一番话,一直没下马。见到老伴儿,赶紧下来了。“哎呦!老伴儿,老伴儿,你、你怎么还没睡呢?你这身体撑得住吗?”
“撑不住了!我马上要被这天保大将欺负死了!刚才我跟这天保大将打了赌了——如果在咱们家搜出来那七个响马,咱们没别的,就跟着他到皇帝面前领罪;如果没搜出来,对不起,他天保大将不给咱们长平王府面子。那我这一品诰命也不是这么好欺负的!我就得让他当着满朝文武的面,跪倒在我的面前,给我磕头认罪!我一说这话呀,他窜得比兔子跑得都快呀!我一看,这就是大隋朝的天保大将军呐?这就是堂堂的八尺男儿汉呐?欺负完我老太太就想跑啊?没门儿!所以,我赶紧驾车就出来了。我今天非得要跟这位天保大将军到皇上面前辩理不可!”
哎呦!天保大将军一听,这算把我粘上了,不过,这个老太太没有金牌,她怎么出的长安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