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东西,是一柄捣马突枪!
宽大、锋利的枪头,已经全部插入到孟安的小腹,不仅如此,他的喉咙处,早就被扎了一个口子,血水不停地喷射。
人,虽然保持战力的子时,却已经死透了!
恭喜孟安,成为吴越灭国之战过程中,第一个因为解手丧命的将领。
“伏兵,有伏兵!”
本能的,曹雄嚎叫了一嗓子,尖锐的声音回荡在浒口关周围。
姑苏、虎丘两都士兵,被这一嗓子吓了一哆嗦,听到“伏兵”两个字,立即紧张地摆开了阵型,人呢?人呢!伏兵在哪儿?
答案是,就在眼前,就在脚下!
谢彦下令,三千人趴在道路两边的荒草丛,身上用荒草覆盖,吴越援军不到,谁也不准动一下。
拉屎也要拉裤裆里!
曹雄的一嗓子,省的谢彦发信号了,猛然间,路两边的荒草“会说话”了,凭空涌现出大量唐军!
瞬间,原本清静、宽阔的道路,成了一个杀人的战场,除了不足百人的吴越军,没有进入“伏击圈”,其余立即被三千人包围起来。
曹雄战马不安地遛动:“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这三千伏兵,结结实实地趴了将近两个时辰,期间,连咳嗽都不敢。
“弓箭手!”
“长枪手!”
“刀斧手!”
杀——!
冻死老子了,杀几个吴越鼠辈,暖暖身子!
最先爬起来的,就是孟安脚下的南唐小校,他一脚踹翻尸体,拔出捣马突枪,解恨地戳了几下。
“让你尿我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