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男人的背膀吗?又宽,又暖,虽然硬邦邦的,但也那么踏实,舒坦。
柳慕白是真的醉了,林川带的酒太猛,林川说的话太柔,林川的身子太硬,怎能不让俏寡妇心潮澎湃之。
“夫君,你为何舍得抛下我离去?”柳慕白不由搂住了林川的脖子。
“东家,我好心背你,你可别借酒行凶。”林川冷静提醒道。
“你怎么知道我没醉透?”柳慕白的小伎俩被识破,有些不好意思的埋头到了林川的背脊上。
“东家一路走来,万般苦楚寻常女子哪撑得住?这样的你,又怎会因为几斤白酒,就错把他人认成夫君?”林川说得轻巧,几斤白酒……
“今日头晕了,明日一早你找掌柜的,我帮你书信一封,定可见星辰。”柳慕白算是完成了自己的承诺。
“有劳东家费心了。”林川轻轻点头,表示感谢。
而就在林川与柳慕白宿醉之时,远在关阳镇东一片大宅内,轰隆一脚,一名门客撞开了庭院的木门,飞出了足足三米,昏厥滑行的停在了魏斩将的身前。
手提断刀的魏斩将,自幼习武,身手早已不输先祖,以一打四都不在话下,但今天,他真的怕了,腿肚子都在忍不住的打颤。
因为他亲眼所见,无名干翻了三十多名护院,甚至连剑都还没有出过鞘,一拳就能打穿藤制盾牌,穿着布面甲的兄弟,中上一拳,衣服里的钢片都凹陷成了弓形。
根本就没有人可以挡下他入府的脚步,现在妻儿老小都龟缩在了魏斩将的身后,其余还能站着的护院,也都是手持长刀站得老远,不敢上前。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魏斩将咬牙切齿地低吼道,明显是在给自己壮胆。
“我家主子不正让我来轻轻告诉你吗?”无名甩了甩手,将血迹随意溅到了地上,“我叫张贤,中原第一快剑。今日你冒犯之人,乃我家少主,山西白家少东家——白雪松是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