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提了,遇到个姑娘,大清早的败了我的行致。”当着刘红梅的面,张海德从来不隐瞒,也不害怕刘红梅生气。
“我就说,好端端的,你不会想起我!”
刘红梅撇了撇嘴,小声嘀咕两句,刚想继续说下去,却被张海德一个冰冷的眼神瞪了回去。
“怎么,你不愿意?”
“哎呀,死鬼,你啥时间来,我都欢迎。”刘红梅连忙笑着说道。
她拉着张海德的手进到了屋里,请他先坐一会,“我还没洗漱,你稍等一下。”
张海德从兜里摸出一根烟,划着火柴点着,翘着二郎腿,看着刘红梅蹲在门口洗脸。
刘红梅的相貌一般,身材却是出奇的好,前凸后翘的,特别是现在蹲在地上,那美好的形状展现得淋漓尽致。
张海德看得心中一阵火热,狠狠抽了两口烟,将烟头扔到地上,站起身缓步走了过去。
他从身后抱住了刘红梅的细腰。
刘红梅正在洗脸,身子突然僵硬了一下,讪笑道:“别闹了,我还没吃饭,你等一会,少不了你的。”
张海德咬住她的耳朵根,嘿嘿一笑:“吃什么饭啊,你等会吃我,就能吃饱。”
刘红梅的身子软瘫下来,任由张海德将她抱起来,缓步走进了里屋。
....
京城木材厂是京城地区唯一的一个木材厂,主要负责将从外地运输过来的原木,切割成大小不已的形状,供给京城地区的家具厂。
对于那些木材的废料,则会劈成小块,出售给京城地区的住户们,让他们能够用来烧火过冬。
木材厂很大,分成了十几个车间。
现在正是上班时间,机器声轰鸣,切割车间内的工人们正扛着大大小小的原木,往车间内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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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红梅的丈夫张横也在其中。
他肩膀上扛着的原木比别的工人肩膀上的原木,要粗上不少,足有三百多斤重,走起路来一摇一晃的,但是他还是咬着牙坚持了下来。
虽然说木材厂是国营工厂,工人们干多干少,甚至是不干活,每个月都能按时拿到相同的工资。
但是。
车间内每个月也会给工作最积极的工人颁发特殊奖金。
特殊奖金只有两块钱,一般的工人才不会为了这点钱不要命的工作。
但是张横因为刘红梅胡乱花钱,家里实在是困难,即使是两块钱,也要积极争取。
他的那些工友们都清楚张横的情况,纷纷打趣道:
“张横,你小子为了媳妇儿,是不要命了啊。”
“那是当然,你是没瞅见嫂子那模样,就跟电影画报上的明星一样,要是换成我,我也拼命。”
“张横,那么漂亮的媳妇儿放在家里,你不担心?”
每当这种时候,张横总会嘿嘿一笑道:“我放心,我媳妇儿不是那种人。”
对于刘红梅,张横还是很有信心的。
当初刚跟刘红梅相亲的时候,刘红梅的母亲突然得了重病,需要一大笔治疗费。
刘红梅因为长得漂亮,平日里也有不少人追求,可是面对刘红梅借钱的请求,那些人全都一哄而散了。
只有经济条件并不算很好的张横勇敢了站了起来。
他几乎花光了家底,帮刘红梅的母亲治好了病,然后又帮刘红梅的弟弟找到了工作。
可以说张横就是刘家的大恩人。
他不相信刘红梅是那种忘恩负义的人。
再说了。
自从结婚后,虽然家里条件不好,他从来没有亏待过刘红梅。
供销社里的姹紫嫣红,点心铺里的槽糕,百货商店的布拉吉...只要是其他女人有的东西,张横就算是再车间里拼了命的干活,也要帮刘红梅搞到手里。
这个月,等拿到了特殊奖金,再找几个好兄弟借几张布票,就能给刘红梅买件中山装了。
前阵子,刘红梅总是在他耳边嘟囔,隔壁那位在机械厂厂办工作的张大姐,穿的那件中山装实在是太漂亮了。
既然媳妇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