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面露难色,他想到于菊花那厉害的性子,要是知道他又借钱给秦淮茹,肯定没好果子吃。于是,他把心一横,坚决地对秦淮茹说:“秦淮茹,这次我真不能帮你。我自己家里也不宽裕,而且我要是把钱借给你,我媳妇那儿我没法交代。你还是另想办法吧。”
秦淮茹愣住了,她没想到傻柱这次这么决绝,刚要再哀求,傻柱已经转身快步离开。秦淮茹满心绝望,眼泪止不住地流,但她知道现在不是伤心的时候,得赶紧想办法筹钱。
这时,她看到了送棒梗来的三大爷,就像溺水的人抓到最后一根浮木,赶忙跑过去。“三大爷,三大爷,您帮帮我吧。棒梗在里面等着交钱治病呢,医生说要五块钱,我实在是没钱啊,您借我点吧。”
三大爷一听,眼睛一下子瞪得老大,就像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谭。“秦淮茹,你可别找我借钱,我哪有闲钱借给你啊?你也不想想,我容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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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淮茹苦苦哀求:“三大爷,您是知道我的难处的,棒梗现在危在旦夕啊,您就行行好,借我点吧,我一定会还您的。”
三大爷皱着眉头,撇着嘴说:“还?你拿什么还?你们贾家那情况我还不清楚?借出去的钱就等于打水漂了。再说了,我这次来送棒梗,可把我累坏了,你看看,我这鞋底子都磨破了。”说着,他抬起脚,指着已经有些磨损的鞋底,“这鞋可花了我不少钱呢,你要是真想让我帮忙,先把我这鞋底子的费用给我报了。”
秦淮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三大爷,您……您怎么能这样呢?现在是棒梗的命重要啊,您还惦记着鞋底子。”
三大爷却不依不饶,“那我的鞋就不重要啦?我本来就没几个钱,这鞋要是坏了,我还得花钱买新的。你家的事别拉上我,我可没这闲钱帮你。”
秦淮茹站在原地,气得嘴唇直哆嗦,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又生生地憋了回去。她看着三大爷离去的背影,满心的愤懑和无奈。这都什么人啊,平时大家都在一个大院里,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怎么一到关键时刻,就都这么绝情呢?可现在不是抱怨的时候,棒梗还在医院里等着救命呢。
她咬了咬牙,又朝着其他几个住户走去。那些住户远远地看到秦淮茹朝自己走来,就像见了瘟神一样,有的想转身就走,有的则硬着头皮站在原地,但脸上都露出了警惕的神色。
秦淮茹走到周大妈面前,“大妈,您行行好,借我点钱吧。棒梗受伤了,在医院急着用钱呢,我实在是没办法了。”
周大妈一脸为难地说:“秦淮茹啊,不是我不想帮你,你也知道我们家的情况,哪有闲钱啊?再说了,你们贾家这事儿,我们可都清楚,你什么时候把之前借的钱还了,再来找我们吧。”
秦淮茹又转向张大叔,“大叔,您就救救棒梗吧,他才十几岁啊,要是因为没钱治病有个好歹,我可怎么活啊?”
张大叔叹了口气,“秦淮茹,不是我们不帮你,实在是你们贾家这窟窿太大了,我们填不起啊。你还是另找办法吧。”
这个时候傻柱告诉秦淮茹:“你既然要借钱,为什么不找贾张氏借钱,贾张氏肯定有私房钱。”
傻柱的话让秦淮茹如梦初醒,她猛地一拍脑袋,对啊,怎么把贾张氏给忘了。她感激地看了傻柱一眼,二话不说,转身就朝着四合院狂奔而去。
此时的四合院,贾张氏正坐在桌前慢悠悠地吃着饭。她面前放着一碗稀粥和一个窝窝头,边吃边嘟囔着什么。看到秦淮茹气喘吁吁地跑了回来,她愣了一下,随即放下碗筷,脸上挤出一丝担忧的神情,假模假样地问道:“秦淮茹,棒梗怎么样了?没什么大碍吧?”
秦淮茹顾不上擦去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急忙说道:“妈,医生说棒梗伤势很重,要打疫苗,还要缝针,得花五块钱呢。我到处借钱,可大家都不借给我,您快想想办法吧。”
贾张氏一听,眉头一皱,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但很快又恢复了镇定,“什么?五块钱?这么多?咱们家哪有那么多钱啊?你也知道咱们家的情况,穷得叮当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