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暖问道：“上面要那份文件做什么？”

沈曜：“文件上写的东西一一应验，军方十分的重视，已经开始调查那个发件人了。”

调查她？温暖心惊。

“这网络都瘫痪了不可能查出来了吧？”

“嗯，很困难，听说得去服务器总站，不知道那边还有没有记录，去了还要恢复数据，然后再一一查找。”

温暖当时是匿名的，用的也是临时创建的虚拟小号，并且经过多重翻墙，估计等上面查到，那也得多年后了。

想到此，她心里松了一口气。

“对了，你听没听说过格雅人？”

“格雅人？”沈曜蹙眉。

温暖：“你知道？”

“我只知道最高等的国家机密里有这一项，具体的我也不清楚。”

最高等国家机密？温暖心惊，看来这里面还有大文章。

沈曜语重心长说道：“你问这个是因为什么？有些事，不该我们知道的最好不要过问。”

温暖解释道：“前几天我去了一个村庄，里面供奉着一个鲁大仙，那个鲁大仙就是格雅人，所以我就好奇问问。”

“鲁大仙？我也有耳闻，不过年代久远，想考证并不容易。”

她抬头看向沈曜，“你相信举头三尺有神明吗？”

沈曜似思考，沉默不语。

温暖自顾自说道：“我可不相信什么狗屁神明，就算真的有神仙，也一定是个坏的，不然怎么忍心看着人类遭受这么大的劫难？”

沈曜笑笑，“嗯！你说的对！”

“不过格雅人之事，还是不要随意对外人提起。”

温暖反驳，“你不是外人。”

“你这么确定？”

她点头：“百分百！”

沈曜不与她争辩，转开话题，“你们来这边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