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总您有怀疑的人选吗？能做到这一步的人，华夏绝对寥寥无几，难道是那几个顶级家族？”

马大芸略微思索，但还是摇头了：“应该不会，我们阿哩与那几个家族根本没有利益冲突，哪怕要对付咱们，总得有一些敌视的原因吧？”

蔡从信认同点头：“那就太奇怪了，敢得罪咱们一流集团势力，如果不是因为利益……那就只能是仇人！”

……

马大芸也是这样想，但他思索了许多和自己公司有冲突的敌对势力，根本没有任何的发现。

因为那些曾经的敌人要么被自己吞并，要么破产倒闭，除了企鹅在支付业务方面可以抗衡一二。

马大芸皱眉呢喃：“会是谁呢？”

蔡从信分析着：“咱们一路走来发展至今，遇到过的敌人都被扫清了，老熟人都没有这个实力了，那就只能是新遇上的敌人……可没听说谁有能耐和国家部门配合啊？”

……

听到“新的敌人”，马大芸的脑海陡然出现了一个名字……周哲。

那个被众大佬围攻还能轻松扭转局面的年轻人……哪怕自己这些做局的人都没有使出全力和黑暗手段，那也绝对不是什么人都可以从容应对的。

马大芸脸色微眯：“还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