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从他的喉咙深处传来一阵低沉而又模糊不清的嘶吼声,那声音听上去既像是野兽的咆哮,又像是来自地狱的恶鬼在呻吟。
随着这阵嘶吼声响起,绑着刘光齐的十字架也开始摇摇欲坠,仿佛随时都会倒下。更让人惊讶的是,刘光齐原本穿着的蓝色裤子此刻已经变得湿漉漉的,而且湿润的面积还在不断扩大。
“他尿了,尿了,哈哈。”傻柱拍着巴掌哈哈大笑。
赵阅笑着数了个一二三四五,关了开关,转身对大家说:“都愣着干什么,来试试啊,不过要注意啊,揍他时候别太用劲,用全力的话我怕这老小子疼死了。”
说完他还补充了一句:“放心,只要不死他就晕不过去。”
“我先试试。”阎解放早就蠢蠢欲动了,他扔下水火棍拿了一根软鞭子就这么轻轻一抽,刚喘了两口粗气的刘光齐又疼的握紧拳头浑身不住颤抖。
这时傻柱走了过来,他没动手揍人,反而问道:“阅子,痛觉能放大,那痒呢?”
赵阅打开电棍又电了几秒才回答:“痒也一样。”
傻柱明白了,怪笑着拿了一盒以前院里自制的痒痒粉,他打开后拉开刘光齐的后领子,把整盒痒痒粉往里一倒,然后隔着衣服用手不停的上下扫动。
痒痒粉这玩意懂得都懂,尤其是95号自制的,里面岩棉和玻璃纤维更多,效果更强。
随着傻柱的来回扫动,效果是立竿见影,刘光齐都不止是痒了,还伴随着针扎般的疼,再加上药水的作用感觉直线放大,那滋味……反正刘光齐表情狰狞的不像样子,要是能死,他恨不得一头磕死在这。
许大茂毕竟和刘光齐是邻居,不忍心下手揍他,于是就上去到傻柱家拿了一小碗包馄饨剩下的肉沫,又牵了条上次巡逻时候弄回来的昆仑犬。
回来后端了个小板凳坐下,脱了刘光齐的鞋,把肉沫往他脚底板一抹,然后拉着昆仑犬说:“舔!”
昆仑犬挺意外,这不是刚吃过早饭吗,怎么就加餐了?
不过有肉不吃那是傻子,于是伸出舌头就对着刘光齐的脚底板舔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