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翌日,小夫妇日上三竿才起。
张家使唤的老嬷嬷进来收拾床榻。
也不用外人进来伺候江南念梳妆。
小族长这么些年照顾她下来,有些功夫在手上。
先给江南念挽发,又簪上一支并蒂海棠花宝石步摇,风流灵转,衬得她浑如一枝冉冉香莲带露开。
?梳妆既毕,俩人对镜含情脉脉。
张星官离自己小夫人的唇越来越近,江南念用手指抵住了他的唇,羞羞答答的娇嗔,“夫君,刚涂好的口脂,别闹了。”
“颜色太浓了,不适合你。”?小族长好整以暇道,神色诚恳。
“真的?”江南念回头对镜半信半疑地。
她愣神间就被人抵在镜台前欺身吻住。
“骗子…夫君坏人……唔……”
等新婚的夫妻二人到了正厅的时候,其他人都到齐了。
见餍足的小族长牵着有些不好意思的小夫人缓缓而来,俱都看了过来。
白玛一向对于养在自家的江南念那是既娇惯又爱宠,不让她早起敬茶也是提前和众人打了招呼。
所幸江南念也不知这些风俗习惯,也没人敢在她面前耳提面命这些。
瞧着上头坐了一排的人,江南念眉眼间春意少了几许多了一些疑惑。
新婚夫妇敬茶,怎么几位父母亲都在?
他们先给白玛夫妇俩敬茶。
“父亲、阿妈喝茶。”
张扶林和白玛哪里想真受她的礼。
江南念才略屈膝,白玛便忙亲手扶起她,笑言:“小月亮不必下跪,让小官、小鱼磕头便是。”
也不觉得有什么的小族长淡然的下跪磕头请安。
江南念看左边的张小鱼动作自然的下跪,一头雾水。
这和小鱼什么关系呢?
小鱼为什么也要磕头?
白玛夫妇这才饮了茶水,各自送上两件改口费至江南念身后女侍捧着的托盘上。
白玛一侧的张海琪闲闲道:“好了,小月亮给该我们敬茶了。”
江南念回看小夫君一眼,小族长面色未改点点头。
她也没当着众人的面去追究这是个什么意思。
看着两位奉茶女侍托盘里的几盏茶水有些迷糊,还是上前拿了一盏在手恭恭敬敬先奉给了张海琪,再奉了一盏给她身侧的张润清。
“海琪妈妈、额………”
小道长的师傅,张海琪的夫君她该怎么称呼呢?
小夫人卡壳了,想寻求小夫君求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