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上时常头疼,应该是头疼症犯了,这一次好像比以往要猛烈许多。”白媚儿说。
年纪轻轻,背负着如山责任,看似淡然优雅,自若无畏,其实,她把所有都藏在心里。
很累吧。
白媚儿想。
夜轻歌左右也不过一个十八岁的孩子,眉目也没完全成熟,依稀可见稚嫩青涩。
白媚儿突然发觉,要她伤害这样的人,她于心不忍。
阎小五比往常要乖巧,坐在一旁,偶尔朝痛苦之中的轻歌看去一眼,“轻歌,你别痛,我把藏着的美食都给你好不好?”
轻歌没理她,在角落里颤抖着。
从未像这样头疼,也从未持续这么久。
半天的时间过去,轻歌才渐渐缓过来。
她无力的撑起身体,脸颊毫无血色。
白媚儿为轻歌倒了一杯茶,轻歌喝了口茶,几乎要虚脱的靠在软垫上。
“王上,好些了吗?”白媚儿问。
“不碍事。”轻歌虚弱一笑。
她看了看四周,马车内加上她共有三人,放着软垫锦被和小檀木桌,可她觉得特别空荡。
她开始后悔,这段时间没有带扶希出去看看,走走。
扶希跟着她,一直在杀雨里挣扎。
可至少在她身旁,有她看着,即便天塌下来,也有她顶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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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希若走了,没她守着,该怎么办?
阎小五看了看轻歌,把糕点零嘴从空间袋里一股脑的倒出,就差没塞满整辆马车。
“这些都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