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再次变色,心想杜宁真是大胆,居然想检查钱袋,他当自己也是执法者吗?
一个辽国人沉声道:“你这是什么意思?是在质疑孔大人吗!”
“毕竟我们大家谁都没有见过钱袋里有多少银票。”杜宁从容道。
“哈哈……”
孔轩突然间发笑起来,将辽国人的钱袋抛给了杜宁,自信满满道:“既然这位文友心存疑虑,那本官就让你鉴定一下这个钱袋,以免别人说本官办事不公。”
杜宁打开钱袋,只见里面有十来张银票,每一张的银票价值一百两或一千两,加在一起确实只有三万两。
“没错,确实是三万两银票。”杜宁轻轻点头。
辽国人更是高兴,高高昂首。
孔轩笑了笑,伸手示意杜宁归还钱袋。
杜宁却对那些云国人一拱手,笑道:“在下遗失了一个钱袋,里面有三万两银票,我找了好久没有找到,原来是被你们捡到了,钱袋里的数额一分不少,多谢各位。”
说完,将钱袋堂而皇之的放入自己的袖子里收下。
而这一幕操作,让在场众人目瞪口呆。
辽国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也是愕然起来。
“放肆!”
孔轩勃然变色,怒视杜宁,大声道:“大胆狂徒,光天化日之下竟敢抢走他人银两,好大的胆子!”
“那是我们的钱袋,你不能拿走!”辽国人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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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这是你们的钱袋?你凭什么说这是你的钱袋?你有证据吗?”杜宁反咬一口道。
“我等众目睽睽,你还想狡辩不成?”孔轩讥笑起来。
杜宁便问辽国人:“那我问你们,你们到底丢了多少银票?”
“五万两!”辽国人想也不想的回答。
杜宁随即又问云国人:“你们捡到钱袋的时候里面有多少钱?”
“三万两!”云国人大声回应。
“那不就对了?”
杜宁说道:“你们丢了一个存放五万两银票的钱袋,他们捡到了一个存放三万两银票的钱袋,这就说明一件事情,他们捡到了我存放三万两银票的钱袋,里面的钱是我的,不是你们的。”
周围的人震惊了,居然说得很有逻辑,很有道理!
“胡说八道!胡说八道!”
听完杜宁说得话后,可把辽国人气得不轻。
“如果这是你的钱,那我们的钱又在什么地方!”
“我哪儿知道你们的钱在哪里?估计是被别人拿走了也说不定。”杜宁很是不以为然地说。
辽国人气急败坏,可他们却不知道该怎么反驳。
孔轩威胁道:“这位文友,你可知冒认失主,抢夺他人财物该当何罪?你想去圣院的公堂不成?”
辽国人目露凶光,怒气腾腾。
“也行,我此行前来参加圣院的诸国试炼,正好要去圣院报道登记,咱们就到圣院的公堂上让圣院的大儒查一查,在场诸位必须到场,包括孔大人,你也必须要去。”
杜宁针锋相对,丝毫不畏惧去圣院的公堂上。
孔轩愣在原地,不知所措。
杜宁自称要参加诸国试炼,已经表明他的身份非同一般,大有来头。
一旦他们前往公堂,让圣院出面调查这件事情,真相很快就会水落石出。
辽国人也面露惊慌,却又不得不强装镇定。
孔轩的话恐吓不了杜宁。
“说得对,咱们就去圣院的公堂一趟,让大儒们来查!”
“走,咱们去公堂!”
“辽国人,你们敢去公堂上对质吗!”
回过神来的云国人突然发现背后必有文章,于是也要求前往公堂调查,毕竟他们可不愿意平白无故赔掉二万两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