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枉!我们冤枉啊!”
“我不服!”
孔轩冷喝出声:“闭嘴!本官做事,轮不到你们指手画脚!”
辽国人敢怒不敢言,毕竟孔轩的身份摆在那里,只能是打落了牙往自己的肚子里吞下去。
“哈哈……这就叫自作自受!”
“想讹我们的银子,结果血本无归。”
“还是镇国侯有办法,知道怎么治这些辽国人。”
“呵呵,辽国的柯家学子都输给镇国侯,更何况是他们?”
“在镇国侯的眼里,他们简直不值一提。”
云国人的话,让辽国人听了很是刺耳,非常的生气。
孔轩瞥了一眼杜宁,走到杜宁的身边,用很小的声音在耳边恶狠狠道:“姓杜的,我们走着瞧,此事咱们没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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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
杜宁轻声回应,语气冷静,全然没有将孔轩的威胁当作一回事。
孔轩深深呼吸了一口气,心里一阵怒火中烧,身为堂堂至圣世家的读书人,竟然被杜宁如此轻视,这对心高气傲的孔轩而言,就是一件既感到可笑,又觉得可气的事情。
“我们走。”
孔轩带着执法队快步离去。
“今天算我们认栽了,杜宁,你不要太得意,现在你拿我们三万两银票,以后定让你十倍还回来!”
“我们辽国的半圣世家也参加了今年的诸国试炼,这次柯家一定会赢过你,一雪曾经的耻辱。”
“风水轮流转,今年的诸国试炼,你将会声败名裂!”
辽国人愤愤不平,一个个丢下狠话以后陆续地离开。
他们的心里很是不爽。
三万两银票,白花花的银子,就这么全部落入了杜宁的口袋,他们很不甘心。
不过他们也知道这件事情不会就此结束,这里是孔城,只要是在这个地方,不管对方是谁,都别想翻起什么风浪来。
孔轩是至圣世家子弟,也是一个进士,他不会就这么轻易的善罢甘休,定会将今天的场子给找回来。
杜宁没有理会辽国人,从来是一副云澹风轻的模样,不与他人一般见识。
“多谢杜侯出手相助,我们今日中了辽国人的陷阱,差点得倒贴他们二万两的银票。”
“杜侯日后若有差遣,必竭尽全力以报。”
那些云国人纷纷走过来向杜宁致谢,也很感激杜宁为他们承受了至圣世家的针对。
现在那三万两银票在杜宁的口袋,孔轩他们想要拿回来,就必须要找上杜宁,不会为难他们。
“大家都是云国人,理应互相帮助,大家不必客气。”
杜宁与他们客气了两句,他们想请杜宁吃饭,被杜宁委婉拒绝。
最后,那些云国人给杜宁留了名刺,他们就在孔城里面做买卖,如果杜宁在孔城有什么难处,可以通过名刺找到他们的住址求助。
杜宁收下名刺,然后向圣院的方向走去。
刚才发生的事情也慢慢传开,那三万两银子根本就不是杜宁的,偏偏却又被杜宁拿走,这其中的文章大家都心知肚明。
辽国人与孔轩联手讹诈云国人,杜宁就出面认领钱袋,让他们血本无归。
而且杜宁不怕圣院查,因为一旦查出真相,不仅不会将杜宁定罪,反倒有可能会摘了孔轩的乌纱帽。
所以杜宁有恃无恐。
而大家之所以传扬这件事,就是佩服杜宁空手套白狼,平白捡了三万两银子的勇气,无异于是从狮子的嘴里抢食物。
这种操作让人打开眼界,也让许多人都有所心得。
事情的真相大家都心照不宣,没有人直接说破,一旦说出其中的缘由必然得罪孔轩。
哪怕孔轩的身份在至圣世家无足轻重,也不是任何国家的势力可以轻易招惹的,特别是在文坛方面,孔家的地位仅次于圣院。
杜宁又走了小半天,看到圣院还在远处,于是雇佣了一辆马车,送自己前往圣院。
到达目的地后,杜宁端倪着前方整个华夏诸国最大最雄伟的文院,中间的牌匾上写着“曲阜书院”四个大字铿锵有力,据说是孔圣亲笔题写,流传至今。
曲阜书院才是圣院的正名。
是因为诸国众圣常驻此地,故而才以圣院作为通称,即便是异族国度的人也只知“圣院”而不知“曲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