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代每尊活着的半圣都会在圣院轮流任职一期“夫子”,每一期的期限是十年。
而在半圣之下,也就只有孔家的衍圣公能够有资格任职一期“夫子”,由众圣一同辅左。
也就是说孔家的家主退位以后,新任衍圣公随时都能即“夫子”位掌管曲阜书院。
圣院留给孔家的特权是众圣世家无法媲美的。
现在的圣院“夫子”是孔家的衍圣公担任,可以说是孔家最为得势的时期。
即便如此,杜宁也毫不畏惧孔承安等人。
能够担任衍圣公的人必定是孔家之龙,绝不可能会像年轻人一样意气用事。
众圣能放心让衍圣公当一期“夫子”,是因为众圣也有一种特殊的针对性权力,当众圣认为衍圣公处事不公犯下了不可饶恕的错误,又或者是做了对人族很不公正的事情时,众圣就能通过集体表决的形式来临时罢免衍圣公的“夫子”。
这样的特权,对其他担任“夫子”的任何一尊圣人也同样有效。
正是因为有了这种限制,才能让“夫子”随时随地都能警戒反省,带领人族走向更辉煌的时代。
杜宁心里有恃无恐,但孔家人的气焰却更是嚣张了。
孔承安面色一冷,道:“既然知道是我孔家的衍圣公任职夫子,那你还敢对我至圣世家不敬?真是好大的胆子!”
“请问足下,杜某可曾有在文坛上公开侮辱至圣世家?”杜宁反问起来。
“不曾。”
孔承安想也不想的回答,敢在文坛上公开侮辱孔家的人,至今还没有出世。
“那我再问足下,杜某可曾有在孔城说过半句至圣世家的坏话?”杜宁又问。
孔承安脸色一变,气势下降了三分,回答道:“没有。”
“那我可曾有造谣过对至圣世家不利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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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没有。”
“那你凭什么说我对至圣世家不敬!”
杜宁厉声一喝,目光扫过孔家人,犹如一只狮子勐的睁开自己的双眼,迸发出凶狠的目光。
孔家人面面相觑,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孔承安说道:“你对孔誉先生不敬,就是对我们至圣世家不敬,对至圣世家不敬就是对众圣不敬。”
杜宁讥笑出声:“恕我直言,孔誉何德何能敢代表至圣世家?或者……他凭什么代表众圣?”
“轰隆!”
整个房间仿佛响起了一道无声的霹雳,打在每一个孔家人的心里。
孔承安等人纷纷变色,没想到杜宁会扣下来这么一个大的帽子。
他们可以说孔誉有资格代表孔家,但绝对不敢说孔誉能够代表众圣,那才是真正的大逆不道!
这一刻,孔承安闭上了嘴巴,一双眼睛如狼似虎一般带着凶意。
接下来他若是说错一句话,杜宁就会立即发起反击,若是运用文胆之力的话,在场孔家进士的文胆就有可能会因此出现问题,那样的话,他们这些孔家进士将会成为圣院的笑柄。
柯鸿威等人则是神情严肃,看着杜宁的眼神带着敌意,在他们的眼里,至圣世家有着至高无上的地位,可容不得杜宁过分轻视。
同时他们心里也暗爽,杜宁越是得罪孔家人,他们与孔家人就能够走得越近。
敌人的敌人就是自己的朋友,能够与孔家读书人相交,对柯家人来说可是莫大的荣誉。
整个华夏诸国,也就只有孔家是至圣世家。
“好一个杜宁,竟有一条三寸不烂之舌,倒是我们小看你了。”
孔承安的心中对杜宁越发充满敌意,身为至圣世家的读书人,从来没有人敢怒怼他们,更没有他们被别人怼的无话可说的情况。
今天,他们算是碰上了一个硬茬儿。
柯鸿威说道:“杜宁,你实在是太猖狂了,竟敢在孔兄面前如此猖獗,当真是没有将在场诸位孔家读书人放在眼里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