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宁“砰”的一声拍下惊堂木,极其厌恶的说道:“秦文功,这里是在岚州的衙门公堂,本官为尊,岂是你能够呵斥的?若是在圣院的话,就凭你方才不敬之语,就能够打你十个耳光!”
“哼!云麒君可真是好大的官威,在岚州城里当了州牧以后只手遮天,也不知道杨贵生给了你什么好处,让你堂堂州牧罔顾事实,竟然陷害一个属于正当防卫的人属于有罪,就因为《华夏新律》是你写的,你就把自己当成岚州城的天了是吗!”
秦文功大义凌然,简直是在指责杜宁收了杨贵生的贿赂。
“说得好!云麒君一定是收了杨贵生的好处,否则怎么会为杨贵生说话?”
“云麒君简直就是狗官!这样的人居然可以坐在岚州州牧的位子之上,真是可笑之极!”
“若是说云麒君没有收杨贵生的好处,打死我也不相信!”
许多辽国人大声开口,义愤填膺。
“笑话!”
就在此时,人群中一个读书人大声道:“你们这些辽国来的卑劣读书人,少在这里说冠冕堂皇的话,说云麒君收了杨贵生的好处?滑天下之大稽!这起命案是突然发生,杨贵生也是自己敲响的鸣冤鼓,你们有没有亲眼看见杨贵生给过杜君什么好处?难道说杨贵生可以未卜先知自己的儿子今天会被打死,所以早就对云麒君进行贿赂了?以云麒君如今的文名和身份要什么没有?就算是你们辽国的半圣世家,恐怕也拿不出能够入云麒君法眼的宝物来吧?”
众多辽国人顿时语塞,一个个在心里破口大骂,却愣是一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秦文功也是面红耳赤起来,发现自己污蔑杜宁收杨贵生好处的话语根本就站不住脚,在这大庭广众之下说出毫无根据的话来,杜宁可以反手控诉秦文功诽谤。
“他们都是辽国秦家的读书人,都是在文坛之上极力反对《华夏新律》的人族败类,为了掰倒云麒君简直不择手段,给我滚出岚州,我们岚州不欢迎你们!”
“放肆!”
辽国人异口同声的大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