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此言,秦应空猛然间毛发竖立,犹如是狮子爆发出了野性一般看着范如贤,眼神中流露出凶光,甚至是有几分疯狂之意。
圣院降下不义之罚,不仅剥夺了三位秦家大儒的才气力量,还将秦家从名门世家的行列降为望族世家,这对所有的秦家人来说都是无法接受的羞辱,任何一个在秦家读书人面前提起不义之罚的人都会被视作对秦家最大的挑衅。
许多辽国人的脸色也变得难看了几分,在这个万众瞩目的场合,听到范如贤提及辽国秦家被降为望族世家的事情,也让在场众多辽国人感到颜面无光。
一些读书人忍不住发出笑声,辽国秦家人被圣院降为望族世家的事情早就已经人尽皆知,这也是辽国秦家自作自受,这是圣院降给秦家的惩罚,没有任何人同情秦家。
“原来是范兄,久仰久仰!”
秦应空强行恢复冷静,对着范如贤一拱手,说道:“今日是中秋文会,我等都是代表诸国前来参加中秋文会的学子,理应讨论诗词歌赋,范兄居然一张口就如此羞辱我们秦家,甚至是羞辱我们辽国学子,未免有失礼数,我希望范兄能够对我们道歉。”
“礼数?就凭你也配在我们面前讨论礼数?可笑!”
范如贤轻蔑道:“方才你指着丁维兄的鼻子骂他算个什么东西的时候,方才你大义凛然羞辱我们云国学子算个什么东西的时候,你秦应空又可曾想到过礼数?”
“我……”秦应空正想要解释。
范如贤大声道:“既然你们可以羞辱我们云国学子,我范如贤为何不能够羞辱你们辽国人?你们秦家人难道就是天生高人一等,只准许你们自己羞辱别人,而不许别人羞辱你们么?还礼数?我看最没有礼数的就是你这个辽国秦家的读书人!”
“范兄说得好,是你这个辽国学子先羞辱我们,我们还不能羞辱回去么?真是好笑!”丁维附和道。
其他云国人也都看向秦应空,眼神中都带着几分鄙夷。
“真是岂有此理!岂有此理啊!”
秦应空在心中大吼起来,他瞬间就气得满脸通红,拳头紧握,简直是要七窍生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