岚州文院之外,那些辽国人回头看向这个杏坛圣地,有人满脸的悲愤,有人十分的不甘,也有人忽然间心生后悔之意。
“可恶!可恶!可恶!”
“放肆!放肆!放肆!”
“我辽国读书人居然会被赶出中秋文会,真是奇耻大辱!”
“可恶的杜宁!居然如此羞辱我们,让我们成为了诸国文坛的笑柄,我与杜宁势不两立啊!”
“人族文君又如何?如此不懂人情世故,我照样看不起他!”
“没错!如此没有人情的文君,我打心底里用鼻子看他!”
这些辽国人在文院之外低吼起来,但是不管他们怎么在外面大喊大叫,都会被杏坛的神奇力量隔绝在外,里面的读书人根本及听不到文院之外的各种吵闹声。
文院之内。
那些辽国人离开以后,许多读书人收起了各自的文宫古剑,终究没有让辽国人血染杏坛玷污了这么一处清净的圣地。
杜宁直视秦文林,缓缓道:“秦先生,现在当着诸国学子的面,请你再说一次,本君是否够资格点评你们辽国大儒张石松的诗文?”
“这……这……”
秦文林气得几乎肺炸,他先前明说杜宁不够资格评价张石松的诗文,那个时候他的态度无比坚定,认定杜宁没有评价张石松诗文的资格,毕竟那不是一般的诗词,而是一首传天下的诗。
可实际上,杜宁别说是传天下的诗了,他连传世文章都有写过,点评一首传天下的诗简直绰绰有余。
现在,杜宁询问秦文林自己是否具备点评传天下诗文的资格,就是想要秦文林承认杜宁的资格,以此来打秦文林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