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大人,您真的是冤枉下官了,下官哪儿有那种本事……”
杜廷芳擦了把冷汗。
“你没有,可是他有啊!”
林荣招了招手,王固又令人,带来了那个使流星锤的壮汉。
那人,现在还处于昏死状态。
“本官若是没有看错的话,他修炼的武学,当是前朝绝学——千里雷吧。”
那种武学,在大武藏经阁中都没有收录,只有相关的描述。
这种武学一旦练成,便可力大无穷,使重器,远距离杀敌,势若奔雷。
大武开国之时,就有大锦武将在战场上,隔着五百多丈的距离,直接锤杀了大武的大军统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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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大人,你若是非要冤枉下官,下官也无话可说。高大人身边的侍卫,身手何等了得?相隔如此距离施展重锤,破空声何等响亮,再加之以听潮阁又非战乱之地,侍卫警惕性也未被分散,他又岂能得手?”
杜廷芳依旧在死扛。
在他看来,即便是大都督,也肯定不愿平白无故的斩杀一个知府。
以免引发各州府人心浮动。
只要能扛住,他就能活!
“呵呵……,你真当本官没有弄清事实,就会找你问罪?!”
“施展重器,重器本身的破空声,乃是极其有限的,关键在于牵引的锁链……”
“所以,你们在动手之前,就将锁链换成了极细的精钢丝,如此,便可最大可能性的将之规避!”
“再加之以,白沙江起潮之时,潮声如千军万马奔腾,也足以将这些许声音掩盖,你要不要本官再带你回去看看,你那阁楼的栏杆上,被精钢丝勒出的切痕?”
林荣重重一哼。
随即,一张穿云雀带回的绢帛,狠狠的摔在了对方的脸上。
“白沙镇,你那庄园以东,约莫三百丈的地方还有一个院子,地下足足有两万三千两黄金,外加四十九万两现银,数目与府库被劫之银钱完全吻合!”
“你的那个心腹现在已经全招了,你要不要本官再将之带来,当堂与你对峙?”
“啊?这,这……”
杜廷芳再也撑不住,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没想到,仅仅是根据些许痕迹,林荣就已经将事情的经过,还原到了如此程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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