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宴上,司马南柯为伊万介绍当地的风土人情,历史沿革。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司马南柯借着酒劲儿,也说了些不合时宜的话:“伊兄弟,炎符帝国平均十年就更迭一次政权,此次王室十年庆典,我们压力很大,帝国内忧外患也到了一个瓶颈。历来成者为王败者寇,今天锦衣玉食,明天可能就会吃糠咽菜。我今天是州主,一旦明天王室被推翻,我就会沦为阶下囚。伊大人能否引荐一下,让我去贵国当个郡守也行啊,实在不行,就当个镇守,至少有条活路啊!”
伊万客气道:“司马州主说笑了,您贵为一州之主,怎能去当镇守。就算王室更迭,也影响不到您吧?”
司马南柯没有回答,他伤心至极,加上饮酒过量,已不能自持,垂起泪来。
伊万坐主宾位,旁边的三陪正好是嘀嗒州中级符狱典狱长,典狱长悄悄告诉伊万:“伊大人,我州符狱共关押了八个宗级囚犯,皆是嘀嗒州的前八任州主,平均十年关一个,按规矩,司马州主也快该进去了。司马州主的囚牢我们都打扫出来了,他也曾去试住过一晚,从此产生了阴影,现在是喝完酒就哭,喝完酒就哭。”
伊万点头道:“原来司马州主压力那么大,那他当初为何要当呢?”
“他也是赶鸭子上架,十年前他是州主办主任,上任州主被关进去了,国主钦点州主办主任当州主,不当就直接关符狱。”
伊万摇摇头:“所以在炎符帝国当州主,一般只有十年好日子过,那必定是紫醉金迷,无心政务了。”
典狱长道:“这么给您说吧,司马州主是帝国十州中最清廉的,也有八十个媳妇,三百二十个情人,七百二十间房产。”
伊万:“王室能撑十年,也够长的了。”
“对了,我插个题外话。”
“伊大人请讲。”
“你们符狱为何要高价收购婴儿呢?”
典狱长摇摇头:“我虽是中级符狱典狱长,也只有听令行事的份儿,个中缘由,还得去问高级符狱典狱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