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三年前,弦域以南,玛尔甘特草原。
一群人围着一个大擂台,旁边点着一排排齐人高的篝火。
两个壮汉在擂台上打斗着,伴随着气氛越来越焦灼,台下传来了一阵又一阵的欢呼声。
终于,一个壮汉倒下了,另一个壮汉虽然喘息着,但他依然骄傲的举起了他的手臂,大声吼道:“下一个。”
紧接着,又一个人登上了擂台,一场战斗再次开始。
“小巫医,快过来,我受伤了。”倒下的壮汉被抬到了一张帐篷里。
“来了,拓跋大叔,今年又失败了?”一个穿着裘皮长袍的少年提着药箱小跑过来,长袍不是很合身,都拖到了地,少年一瘸一拐的,腿脚似乎有些不灵活。
拓跋大叔敲了敲小巫医的脑袋:“什么叫失败,这是战略性的撤退,明年我还有机会的。”
小巫医拿出药酒在大叔受伤的地方擦着:“前年和去年,你也是这么说的。”
“哎,痛,轻一点。”大叔皱着眉头。
“哈哈哈。”帐篷里在疗伤的诸多汉子都发出了爽朗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