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平子,你无耻!”蓑萝气得跳了起来,打断道,“按你这么说,侵略乱杀人还是对的啰?那你让我杀一个看看!”
“不是我无耻,政就是这么回事,以结果论过程,所以才有成王败寇之说。将来曹国赢了,那就是天泰自不量力,发动侵略,被历史的车轮碾的粉碎。将来天泰赢了,那就是审时度势,横扫天下,一统寰宇,成就万世功业。而且,杀人是杀人,是一小撮无耻之徒的个人行为,与侵略是两码事,侵略是大势,乱杀人是混在其间毫不起眼的小尘埃,二者不能混为一谈。蓑姑娘,看开些吧。”
“你们这些奸贼,便是会狡辩。”蓑萝看着一脸奸笑的清平子,已经彻底被激怒,但太尉孙女这个招牌,好像不能带来实际的力量,干不过呀。
“哈哈……真是跟你说不清,怪不得古人云:‘女子无才便是德。’你还是回家绣花吧,竟然跑来阴川撒娇卖萌。”
“你……你……男子有才便是狗,苟你的狗窝里去吧。”
王处静连忙拉了拉她,你这话也太得罪人,这里七个男子,清平子不算,还有六个,不说学士水准,自认有才肯定没问题,一句话就得罪完了,没看他们眼神已不对。
“哼哼,谢家男少便是狗,苟你的狗窝里去吧。”月眉就比较厉害,只针对谢琅一个人骂,让他一瞬懵逼。
“开个玩笑,侵略肯定是不对滴,要被钉在历史的耻辱柱上。举个很简单的例子,谁若敢犯我神州,贫道一定让他知道蓑萝姑娘有几只眼。不过,天泰攻打你们曹国,无论谁对谁错,都与我无关,你们自己找三大世家、六大门派算账。对了,问大家一个事,这段时间,有谁做过奇奇怪怪的梦吗?”
“做梦?”王处静想了想,“梦当然有,只是奇奇怪怪的梦,好像没有吧?反正不记得。”其他人仔细想了想,也是差不多的回答。
顾长功道:“清平子,你做过奇怪的梦?”
“我也不确定。”清平子摇了摇头,“好像做过奇怪的梦,又好像没有,正如王姑娘所说,记不起来,只是感觉好像做过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