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提到了天威大军的龙鹰骑士,他当时正好爬上了河谷关附近一座高山的崖顶,正巧看到了一队龙鹰朝河谷关高墙的西北方向飞去,但并未发现其他异样。”
“龙鹰骑士?天威大军?这事情就真是蹊跷了,看来东山两军之战定有隐情,说不定就跟赵将军之死有关,说不定其中还藏着什么威胁我东山防线的阴谋,甚至不得不让人怀疑大皇兄图谋不轨。”
“殿下,东山一役,疑点重重,其中一定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密辛。在目前没有确凿证据的情况下,我等还是不要声张,以免打草惊蛇。”
“苏兄所言极是,此役父皇已认定是大皇兄之功劳,此事太过古怪,即便告知父皇,没有证据,父皇确实是不会相信的。但其中藏着的隐情,只怕对我大梁还真是个麻烦。”
“殿下暂且不必过分担心,靖王如今已被封东中路大军主帅,东山防线应该不会有什么意外,至少没有外患之忧了,暂时也不会对朝廷、对陛下有什么影响。樊师弟在信中还说了,他现在仍在东山沿线一带悄悄打探消息,等他再有什么消息了再从长计议。”
“暂时也只能这样了,但愿将来不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
“殿下,我不便离开太久,这就告退,有事我会暗中联系您的。”
“苏兄,你去吧。”
苏彣拱手行了礼,转身朝假山外面瞧了两眼,再次小心翼翼地走开了。
四皇子渠梁衍继续在假山后面待了一小会,在刚刚那位侍从的示意下走了出去,又回到了正厅里头。
此时,太子渠梁蔚也刚刚从内院出来,跟贴身太监说了几句话后,便领着几位皇子离开了靳国府。
第二日上午,靖王渠梁溢一行骑马出了皇都城,奔赴东中路州府所在地牧州。
又过了几日,赵廷昌将军的灵柩出殡,安葬在了皇都城之外的峣山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