扒了摸急不可耐道:“这不是重点,如此宝贝立刻给我一副!”
电梯直达三层,走出来,蒲团果然被皮质座椅取代。
“好像就是这里。”朴鹫指了一指,率先坐下。
见扒了摸扭扭捏捏坐下,有传音入密的法器,朴鹫想问就问:“又怎么了?”
扒了摸表情略尴尬:“我隔壁好像是旧世界的市高官。”
“为什么显示不出来呢,看来咖位不够你要不要问问他现在在哪里高就?”
扒了摸不服气了:“市高官都不知道,就不能爽快承认作品的硬伤么?”
福都体育中心也不是专业足球场,距离感是获取气氛最大的障碍,虽然说现在已经让人吃惊的座无虚席,扒了摸却总有着穿着黄袍不像太子的违和,这可能是旧世界举办演唱会太多的缘故。扒了摸把全场看了个遍得出结论:“我们好像是最后的两个人。”
“是的。”
扒了摸看朴鹫旁边那位就有标注着名歌唱家缪目久,再旁边是着名本土歌后李美景。被朴鹫拍了下大腿:“换个位子?”
扒了摸不情愿地让开,坐好后问了一句:“你要干嘛?”
“和书记聊聊,我要问问清楚,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扒了摸对天才们的这种死不认输的执着很是无语,朴鹫就已经和前书记聊上了。没一会,转过来:“这是个被洗的很彻底的,他都忘了自己之前是谁。这个世界就是个碌碌无为的街道办事处科员,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赠送贵宾票。所以我的眼镜没有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