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是他们这一起哄,半决赛的牺牲品大羊鲜血就火了,有人跳起来骂道:“不要脸的老东西!你懂球不?不懂就不要瞎逼逼,这收了个鸡毛脚啊,鸡脚么?”
听得鲜血教练怒喝:“闭嘴!”
也不知道他是叫哪方闭嘴。
家长大人们不比已经拿了季军无欲则刚的大羊鲜血,孩儿的前程还没有完全定下,足协三尊佛在座,虽然自己有些神通,到底不及佛法无边,再也不敢像半决赛那样纵情对骂。
骂战未起,金哨已做出裁定,直接给了东圆椅红牌。
金哨那时在圈内的地位是尊崇的,东圆椅敢对卫佳皇使旋风腿,面对这张给得坚定无比的红牌却不敢造次,乖乖地退下。
杨铜峰赶紧把冯勇和殷江畔叫到场边面授机宜。
铜果并不认为少一个人能决定本场胜负的天平,但是如果不及时调整会影响到球队在比赛中的体面,毕竟这才是本场比赛的主要目的——要把对大羊鲜血的种种不堪,通过这场比赛的正能量予以掩盖。虽然东圆椅开了个坏头,但是以少打多未尝不能写一个先抑后扬打逆风球的好剧本。
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冯勇现在是球队实际的第一人,殷江畔是自己的第一嫡系,一切的指令有他们传达足矣,至于东圆椅那个刺头不见了,球队的执行力不减反增,这是有积极意义的。
白筑他们则有点懵。好容易下定了决心在惊涛骇浪中扬帆远航,甚至还和贾府有个蛮热血的互动,还没捣鼓到戏肉呢,对方反而折了个核武器,紧绷的弦立时松了,虽然明知不可为,却又无可奈何。
少年卫佳皇在场下四医院医疗队的护理下做些冷却。袁茵暂时撤回来打左后,左前由蒋灏来兼。
球导起来,奡贠吅?竟然约束着没有高位,一时间导得顺顺当当,但是纵向的口子封得严严实实,想要尝试免不了就要在个体发生硬碰硬的对决。
贾府尝试性在前场勇敢地卖了几个破绽,就连最躁动的殷江畔也不接招。
双方在各少一人的情况下在开场以来第一次出现了比较均衡的势态,虽然一方控球,却基本在毫无威胁的区域里压压节奏。场面一度像极那双方串联好要携手出线的默契球。
少年卫佳皇茫然地问正关心他治疗的岑大爷:“您有什么指示吗?”
岑大爷摇头:“不到半场,我给不出任何意见。这也是培养了你们整整四年的目的——就为了让你们在今天能独立自主地去战斗。”
少年又问:“多一个人,我们有机会赢吗?差得不远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