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疑惑怎么到了这儿,正好此时轿子停下,任江叫她出去。
温殊月怀着疑惑下轿,还没张口问问便被两个衙役摁住,而任江冷酷的声音传来:“证人和罪犯都已经带过来了,还请先生跟大人回禀按律处置。”
一个文官模样的男人笑呵呵:“放心,我家大人向来秉公执法。”
任江点头,让几人把温殊月带走。
温殊月此时终于察觉不对劲:“任侍卫,你这是做什么?表哥呢?你这样对我小心表哥砍你脑袋。”心头逐渐惶恐,难道表哥不是后悔,而是要抓她?可是为什么?
“表哥!我要见表哥!放开我!”
任江看她:“表姑娘,您做了什么事自己心里不清楚吗?”
温殊月脑中轰隆作响,想到她和竹月的算计,可是她已经安排的万无一失,怎么会查到她身上?
她心里慌乱,却不认:“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快带我去见表哥!”
任江眼中失望:“您收买竹月害世子夫人,竹月已经被收押,您到如今还不知悔改吗。”觉得自己真是看走眼,竟然以为表小姐单纯善良,分明是个蛇蝎美人。
跟衙门的人点头,不再废话。
世子不在乎什么家丑不可外扬,竹月和表小姐都直接送牢里,让京兆尹来办案。
温殊月眼中恐惧到了极点,挣扎:“不!我没做,你们凭什么抓我!”就算抓也抓竹月,她根本没沾手!
两个衙役不懂怜香惜玉,强硬将她拖走,那个文士也跟着进了衙门。
林芝在府里左等右等迟迟不见任江带温殊月回来,只能招了下人来问,这才知褚景命任江直接送牢里去了。
她惊呆,然后就是生气,难道褚景不想把人弄死,所以交给官府的人吗。
一旁听着的梅姨娘连忙解释,衙门的审判比家里打板子严重多了,尤其背主的下人和女子尤为苛刻,一旦进去遭受非人待遇,不死也残。
温殊月是官宦子女侯府不好用刑,衙门却不在乎,出来人肯定废了。
林芝目瞪口呆,没想到褚景打的这个主意。
梅姨娘不以为意:“表姑娘这般害你,下场如何都该她受着,何况世子只是交给衙门老爷,让他们按照律法处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