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昊鉴一愣,随即笑骂道:“你丫是想说我是江湖骗子吧,你是咱华青大学的理科博士,不信这一套。”
耗子还是不慌不忙:“怎么,真是骗子啊?”
李昊鉴一口干了杯中酒,砸吧砸吧嘴,垫了一口羊肉:“可不是,别提了,最后我发现那师父就是骗我学费,黑啊,真黑啊,骗了我好几千英镑,真应该向你学习,多多学习先进的科学知识,让封建迷信这些糟粕都进入历史的垃圾堆中,哎,洋蒜,你学不,五千人民币,我收你了。”
“滚!”洋蒜也喝了一杯:“你这意思我是垃圾堆呗,哈哈,草,你丫嘴还是这么损。”
耗子跟着喷了一杯,呵呵笑着,手托了托镜框,眼神中的失望和焦虑一闪而过。
李昊鉴自然没注意耗子的表情,问小堂:“哎,小堂,你学不?”
小堂神秘兮兮的说:“来,你脸放低点。”
“干什么?”
“老子一脚干你脸上!”
李昊鉴赶紧往后躲了躲,“你丫不是上体大学新闻系吗?怎么还成练家子了?”
洋蒜大笑:“我知道,我知道,小堂和跆拳道系的抢女友,打不过人家,就日夜苦练。”
李昊鉴来了兴致:“哈哈,是吗?哎,那个,去年的奥运会跆拳道冠军不是你们学校的吗,你跟他请教请教多好。”
小堂没好气的说:“就是跟他抢女友!”
李昊鉴一阵无语:“哦,这个,注意个人卫生。”
小堂好奇:“这个个人卫生有什么关系?”
李昊鉴说:“你被踢死以后,我们能确认你身上没有传染病,好去给你抬尸!”
小堂笑骂:“滚蛋!”
和发小们混了几天后,李昊鉴独自来到了上京的房子,这房子在上京北边,离上京的市中心差了五个环,不过经过几年发展,这里也颇为热闹。
房子已经许久没人住过,李昊鉴下午到的上京,简单收拾了一下,已经是傍晚,冬天的夜来的很早,吃了些晚饭之后,刚刚晚上七点,夜幕已然降临,李昊鉴在主卧的卫生间中,看着镜子,撩起上衣,胸前膻中穴的位置,若隐若现一团似团状绿色星云的光芒,和梦中龙爪之下的绿色光圈如出一辙,李昊鉴盯着这光芒看了半晌,叹口气,无奈的将上衣放下,喃喃道:“不行,我得学学中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