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昊鉴若有所思：“真是没想到，我还有这本事，没事，真月，我现在精神体力都很好，我给你治疗。你摘下面具让我看看你的脸，恢复到什么程度了。”

柳生真月羞涩的双手按住面具：“不，主人，不能看。”

李昊鉴笑了：“当初你的脸最为严重的时候我都看过，现在为什么不能看？让我看看，也让我知道我们治疗的效果。”

柳生真月低声说：“其实，我自己很久都没有看过我的脸了，越是开始恢复，我越是怕看到我的脸。是不是很奇怪？”

李昊鉴说：“我理解，你已经开始想象你恢复后的样子，不再能接受现在的情况了，好，那我不看，走，进屋治疗。”

柳生真月柔和的嗯了一声。

第二天早晨，李昊鉴自己坐地铁去三十三局总部，没有了李云飘接送的特权。好在在上京，地铁是更加快捷的交通方式。

王大爷神采奕奕的接待了李昊鉴，关上大门后，直接将李昊鉴带到最后一进院子中的一个小院中，关上院门，布下数道剑气。

“昊鉴呐，我让你学我的剑法，一不让你拜师，二不图你宝物。”王大爷站的笔直，仿佛一柄利剑，气势逼人。

李昊鉴说：“我知道，您老是感谢我救了凌雨辰。”

王大爷说：“这是一点，我还有个请求，看你能不能答应。”

李昊鉴心中一动，原来这王大爷有求自己，这真是奇怪：“大爷，什么事，您先说，办不到的我不能答应。”

王大爷神情严肃，双目中剑芒含而不发，如两颗恒星：“如果等你再次碰到雨辰有危险，或者困境，希望你念在我传授你剑法，让你不至于体内剑气暴走，经脉报废的这点恩情上，尽你所能的帮助雨辰。”

李昊鉴听着话风不对：“等等，大爷，剑气暴走，你昨天可没说啊。”

王大爷嗯了一声：“这不是也考验考验你。”

李昊鉴一头冷汗，原来自己经历过这么危险的抉择，而后问：“大爷，你这么厉害，雨辰要是有什么危险，你自己出手不就行了？怎么轮得到我？”

王大爷面露难色：“我会点推算的法门，只能算出雨辰会有危险，而那时候你会在她身边，我都不知道姑娘什么时候会遇到什么样的危险，怎么帮？”

李昊鉴无法形容自己的心情：“那，这，大爷，你算的准不准？”

王大爷很有自信：“那是准的，放心，不会很久就会应验。”

“你怎么知道？”

“因为我算不了太久之后的事，哎？你管得着吗！你就说答应不答应？”

“我当然答应，就算您不教我剑法，我也会救雨辰的。”李昊鉴表态。

王大爷满意的哼了一声：“可以，算我没看错，你不学剑法靠什么救人？来，先给我看看，你都会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