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闻着茶杯中的红茶香气，说：“怎么不会，教廷一直有暗中培养的精英，为的就是潜入各国。你能想象吗？哈哈哈，实在是太好笑了。”

“这是真的？”黑皮肤男人问。

胖子撇撇嘴：“我只是让你想象一下。天使这种东西要是能够由教廷批量培养，还有我们的活路？”

黑皮肤男人有点无奈的看着胖子：“一点也不好笑，你说，那家伙可不可信？”

胖子喝了一口红茶：“你都见到天使了，死神的使者来到这里有什么稀奇？”

“死神，到底是什么，撒旦？阎王？阿努比斯？”黑皮肤男人喃喃自语。

胖子说：“到底是什么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如果今天我们没有找到合适的祭品，我们就要献祭自己。”

黑皮肤男子冷冷的看着街道：“我们现在和献祭了自己有什么区别？我们都是对那家伙言听计从。”

“那你自己在这里好好感慨吧，我要去寻找猎物了，我当然不介意帮你找一个合适的猎物。”胖子站起身。

黑皮肤男人没说什么，走向房门：“走吧。”

萧萧的公寓中。

李昊鉴享受着牛排红酒，以及美人的陪伴。

“我还是想不通，为什么一定要杀看门大爷。”李昊鉴晃着酒杯。

萧萧坐在李昊鉴身边：“是啊，如果只是随手翻看到你的名字，完全可以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后离开。杀看门大爷的风险是很高的。”

“除非，那个人看到我的名字之后，询问大爷我到了哪一层，就以那大爷的眼里，我想他肯定有办法知道我点了哪一层的电梯按钮。”李昊鉴分析。

萧萧嗯了一声：“他确实有这个本事。”

“那人到底是谁？”李昊鉴问。

萧萧有点惋惜的叹口气：“好吧，反正人也死了，告诉你也没事，他曾经是国军的特务机要头领，记忆力、分析能力、数据掌控能力超群，所以他知道你的信息，鬼知道他是怎么得到这些信息的，后来嘛，你也知道了，大肃清，他根本没有立足之地，就来了这里躲避，可能是心灰意冷吧，对曾经的繁荣生活特别反感，反而希望在这里安安静静的生活。”

“国军？那岂不是很大年纪了，真是，我们的伟人都去世了，他能苟活到现在也值了。”李昊鉴说：“这大爷叫什么？”

“名字吗，我们有猜测，但他不承认，只承认他姓戴。”萧萧说。

“姓戴？”李昊鉴心中闪过一个名字，不过人已去世，多想无益：“他肯定是不愿意说出我来了几楼，那人怕大爷说出他的信息，就把戴大爷给斩杀了。”

“真是可惜，戴大爷这样的看门人可不好找了。”萧萧说：“我们失去了一道屏障。”

“躲着没有用，我相信这里的人敢炸了这栋楼。”李昊鉴说。

萧萧摇头：“他们不敢，恶人谷有恶人谷的秩序，如果人人都乱来，恶人谷早就消失了，为了让恶人谷一直存在下去，我们都要听金狮老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