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生真月问李昊鉴:“主人,可以吗?”
李昊鉴点头:“可以,避免以后的麻烦,听着,威胁的话我不说了,你一定明白,不过就这样让你走了,恐怕你也不安心,是不是?”
北条真英听出生机,赶紧同意:“想让我做什么?”
李昊鉴露出满意的笑容:“孺子可教,听着,回去之后,你帮我们打探所有想要探听这里消息的人的消息,明白吗?”
北条真英略加思考,问:“这个,不需要深入委托人家里面吧?”
“不用,你老老实实的,每周回来汇报一次,如果你没有按时回来,或是有人知道了我们的情况,无论是不是你透露的,我都认为是你的罪责,我会去找你,明白吗?”李昊鉴说,语气肃杀。
北条真英有些为难:“每周?时间很不好控制。”
“砍死他。”李昊鉴淡淡的说。
卢欢欢拎着刀就冲了过来。
“行!行!每周一次!”北条真英大喊。
卢欢欢一刀砍入北条真英身边的混凝土地面,就像是斩入水面一样,悄无声息。
北条真英看出这一刀的厉害,心有余悸。
“好了,那你走吧,回去太晚小心引起事务所的怀疑。”李昊鉴手一抬,北条真英身上的锁链凭空到了李昊鉴手里,再次震惊北条真英。
北条真英身上再无枷锁,站起身,恍如隔世:“我真的可以走了?”
卢欢欢说:“走吧,还让我们送你出去?”
北条真英大脑中有些空白,一步步走向地窖的出口,生怕每走出一步之后都会被悄无声息的杀掉。直到拉开了地窖的门,看到屋外的月光,才知道真是劫后余生,猛然转身,深深一躬到地:“我,北条真英,是一名忍者,虽然有些怕死,但是我也是讲信誉的人,这是我们忍者的立身之道,我答应你们的事,不会轻易违背诺言的!”
李昊鉴几人相视一笑,知道这个不会轻易违背诺言就是在没有被另外一伙人绑在椅子上打的情况。
年轻人,就是太容易看轻即将到来的艰难,以及太过轻易的许下承诺。
北条真英走出柳生下惠庄园之后,久久之后才平静下来,回头看并没有人跟出来,疾步狂奔入竹林之中,几个闪身就不见了踪影。
地牢中,柳生下惠心情却没有平静下来。
“怎么会卷入这种复杂的事情。”柳生下惠坐在刚才北条真英坐的铁椅上有些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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