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维塔再次俯冲,像一名骑兵挥舞军刀一样将长戟压低,穿过爪刃的空隙,刺入一只眼睛。
浓稠的血色组织喷射到他的披风上,当他落到地上时,那个巢主已经摇摇欲坠。
两名死地再次面对面,巢主主右眼的伤口深的见骨,脓液与组织液沿着伤口流淌而下。
“接下来是你的另一只眼,然后是你的命。”
群鸦王子发出冷笑。
当巢主摇晃的朝他走来时,他一个起跃,再落下,身后响起痛苦却沙哑的嘶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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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戟的链锯几乎被血肉塞满了。
他猛地回身,用长戟的柄打断巢主的另一条腿,在它瘫倒时,把长戟的头深深刺进了野兽的脊柱,再用双手抓住让它刺穿已经破损的外骨骼盔甲,然后是被割裂的皮下肌肉,最后就是脆弱的肉和容易肢解的骨头。
长戟的发动机喷吐黑烟,锯齿开始缓慢旋转,就像一台采掘机器,在血肉的岩层中挖掘,在此过程中巢主发出了带有灵能冲击的嚎叫。
但对赛维塔,还是毫无作用。
“我说过,你一定会死在我手上,这是我看到的。”
群鸦王子连长挂着嘲弄的笑容,然后双手扭转,猛绞,给予一个诅咒,然后一拉。
他像屠夫一股左右拉扯拖锯着长戟,把伤口越锯越宽。
鲜血喷涌而出,异形又一次尖叫着从它受损的牙齿里喷出酸性唾沫,落在地板上发出嘶嘶的水珠声——它本想喷向这个死敌,却被无形的屏障阻拦了。
“那么……一切就结束了!”
赛维塔最后用力—拉他的武器,这下野兽的脑袋就自由了。
这生物倒塌后又抽搐了一两次,身上的伤口流出酸涩的液体和黑血,同时空气中弥漫着强烈的恶臭,那种味道就介于停尸房和肉铺之间,它冲破了空气过滤器,粘在所有人鼻窦上。
但没有人关心这个臭味了,在巢主死后,那些纯血异种们也没有了指挥,开始变得混乱又原始,它们只能被阿斯塔特一个接一个杀死在它们主人的身边。
一切,真的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