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铁都这样说了王经纬也没有再反对。王经纬之所以想把鄜州城内的士绅官吏一网打尽是因为他是鄜州下辖的宜君县人。
他王经纬能够把户籍黄册弄的剩他一个人可全拜鄜州地界上的这些官绅所赐。这老乡见老乡可不得两眼泪汪汪?!不过这眼中都是些仇恨的泪水。
“好!我听大哥的!”
王经纬说完抄起家伙来对在城门内集结的弟兄们喊道:“弟兄们跟我来!目标南城门!前进!”
“快!杀啊!”
“冲啊!”
...
在王经纬的带领下中营的弟兄们从西门的这个街道杀向南门。
这鄜州城南北虽然只有一条街道,但是东西方向却是有好几条街道,其中西门至南北大街的这个道路约有三百米左右。
到了这个十字路口之后往南距离在南门交战的鄜州守备营所部位置约六百米左右,总体长度约为两里地。如果中营的地弟兄跑的快的话最多十分钟左右就跑到了。
不过在此之前南门那边的局势也已经发生了很大的变化。
...
鄜州城,南门内战场。
此时在拒马南北两侧交战的反贼与贼寇现在已经停止了远程攻击,弓箭手的手臂也早射麻了就连枪杆都没力气握了,火铳手的铳管也因为发热无法再开枪,所以现在两拨人正在拿着长枪在拒马两边对戳。
虽然铁营这边拒马向着官军的那一侧是绑着刀刃的,这从工事上来讲是对铁营这边有利,但由于装备上的差距战况还是不容乐观。
铁营这边拿枪戳官军扎不穿官军的盔甲,但是官军那边一枪扎过来就是一个窟窿。也只有极少数枪法好的弟兄扎官兵没有盔甲防护的脸将官军给扎死,或者是有运气好的弟兄一枪戳到官兵盔甲的缝里将官兵给扎伤。
在拒马的南侧也就是铁营这一侧地上到处流的都是血,城内的街道上并没有铺石砖,所以这些血全部都渗透到地里去,再经过人来回踩踏将血液与灰尘踩到一块,血迹直接就变成了黑色。
这也得亏地面上没有铺石砖,要不然就这大量的血液绝对会搞的地面上打滑让在作战的铁营弟兄们站不稳。
不过官兵那边一样也是有伤亡,不过从官兵那一侧地面上的血迹就看的出来伤亡不大。
此时在后方督战的鄜州守备见又来了一群贼寇心中已经是有了退却的念头,看着这群贼寇倒了一个又接着一个上,于是便吐了一口唾沫骂道:“这群狗贼!他娘的都不怕死吗!这么玩命!”
鄜州守备难以理解这群贼寇为什么这么玩命,这要换成他手下的兵绝对不会这么玩命。
鄜州守备哪里知道,这群反贼要是今天不玩命明天就没命,而官军今天玩命把部队打光了明天就没命!
就在鄜州守备吐槽之际,突然他手下的家丁指着西城墙上往这边游走的火把对鄜州守备惊呼道:“将爷你看城墙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