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陆先生是不愿意和我们秦家合谋啊！”

他长长叹了口气。

杨若水笑道：“您这话，可是有点儿欺负人了。”

秦彪冷哼了一声，拍桌道：“是你们欺负我这个老朽吧，用这么点股份，就想要换我们秦家推举陆铭成为谭政的接班人，杨小姐真不愧是做生意的，打得一手好算盘。”

眼见秦彪似要发怒，杨若水却是不急不恼，缓缓说道：“秦老，秦少，我问二位，现在的紫禁城，能管得了你们吗？”

“他敢！”

秦彪吹胡子瞪眼。

秦霜在一旁打着马虎眼儿，道：“一些细碎的事情，当然是能管的。”

“那么，秦家和诸葛家的差距在哪儿呢？”杨若水又问。

秦彪更气！

秦霜却道：“是实力。”

杨若水道：“如果你们拿到封灵宝手，实力可能与诸葛家比肩？”

秦霜低头思索了一阵，道：“可以！但是，杨小姐，这空头支票，做不得数吧，谁也不知道你们是否能拿到封灵宝手。”

杨若水笑道：“封灵宝手是空头支票，难道谭政的让位就不是了吗？谭政是个人，没那么容易控制，但封灵宝手只是一门术，迟早会有机会到手，说不定封灵宝手到手，谭政都未必会放手他的位置。您二位说，是我家更吃亏，还是你们秦家更冒风险呢？”

秦彪沉默。

秦霜看着杨若水，也隐隐有些动心，就是不知道是对人动心，还是对封灵宝手动心。

“不过，冒风险也确实是事实，您二位要是不愿意，计划现在中止也来得及，也省得他去燕京闯，那地方不安全。”

杨若水以退为进。

秦彪明显有些犹豫。

秦霜目光之中也隐隐藏着几分贪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