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河湖境。”殷晓圣挣扎着说道。

“快说实话。”孙晓初说着把手放到了殷晓圣的腰间，然后用力一掐。

“哈哈哈……我、我就是河湖境，哈哈哈……”

……

吴金星到了文院后，没有去学堂，而是直接朝着棋池过去。在上一次的大考结束后，吴金星又一次成功的从秀才晋升为举人，不过接下来的一次大考他就没有参加了，因为他自认为需要避避风头。要是一个人接二连三的通过大考，那肯定会引起别人注意。

同时在杨先生也是无奈的发现他就是经常不听课也能随便通过大考后，也就没有管过他了。再加上他知道他每次都会去棋池哪里向棋老学下棋，就默许他不来上课的行为了。

当然，也会有其他学生心生不服，提出质疑，那他也会用一个统一的理由堵回去：“只要你与他一样都能考中举人，那你也可以不来上课。”

而棋老的震惊也不必杨先生少。他阅历无数，但从来没有见过像吴金星这样几乎天天被赶出学堂也能成为举人的学生。所以面对他后来不上课直接过来学棋甚至也没有太大的惊讶。

同时在教吴金星下棋时发现他其实在象棋这一块天赋也不差，基本上就是一讲就通，还能举一反三，这让棋老甚是满意。

而根据他的观察和所得到的情报，证实了吴金星的人品其实也不差。在棋老看来，除了有点皮和脑回路和常人不太一样之外，吴金星都是一个很优秀的孩子，这也让他不知不觉中把更深入的内容也已经传授了一些。

看到吴金星过来，棋老指了指棋盘：“我教你下棋也有段时间了，今天我们就来对下一场，看看你学习的成果。”

“没问题。”吴金星自信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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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很快没过多久，认真下棋的吴金星就输得一败涂地。

“这不可能？我不信。再来！”吴金星不服气的叫道。

棋老笑而不语。

[果然不出我所料。嗬，小子你还是太年轻了。跟我斗？还差一百万年呢！]

这一次吴金星用上了他的随缘下法，可不知怎么的，棋老好像能知道他要怎么走一样，让他这次也仅仅比上一次坚持多了一会，就同样是一败涂地了。

“怎么回事？一定是我状态没有调整好。再来！”吴金星不依不饶的叫道。

棋老仍然是笑而不语。

接下来他们下了数十盘棋，可结果无一例外都是吴金星输了。面对吴金星每一次的奋起再战，棋老也都保持了沉默，笑而不语。

直到最后把吴金星下得精疲力尽，他瘫软在地上无力的说道：“我不下了，我认输。棋老您就告诉我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吧？”

“呵呵，”看见吴金星服软，棋老笑了两声，缓缓说道，“今天的对弈，其实就是对你的一个考验，看看你的学习成果如何。如果你依旧是能像以前一样和我交战一个时辰之久，就说明我教的东西你一点也没学会。反之，如果你很快就败了，那就证明了你把我之前教的东西都真真正正学到手了。”

“啥？”吴金星一下就从地上跳起来，“也就是说你以前都是在忽悠我，教给我的都是错误的咯？”

棋老摇摇头：“不是忽悠你，教给你的知识也不是错误的，都是正确的。但是你之所以反而变得弱了，并不是因为别的，而是因为你正处于一个转变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