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们。”江河指着后面那跑得并不快的人,“他们没有后顾之忧,当不了兵,那就回家,一辈子也不愁吃喝,联姻一下,再娶几房小妾,那日子不是舒适的很吗?”
“父辈们努力打拼下来的家业,不都是想好好的传承下去,有了长子或者次子的努力成功,那剩下的孩子,想努力的,家中自然支持,不想努力的,那你混吃等死也没关系,家大业大的,不差你这一口,那些庶子就更不用说了。”
江河的话让曹汾恍然大悟,他们这些人不是没想过这个问题,然而他们只是将家中这些孩子认为是不成器,放任自流,都没有想到就是他们的放任自流害了他们。
曹汾站起身来,严肃地说道:“那你和太子打赌到底是为了什么?”
江河起身,望着校场上身姿挺拔的少年,微笑地说道:“我以前和他们一样,我想看看他们心中的火到底灭了没有,和太子打赌只是一时兴起,现在他们是听我的,三个月后,他们这些人里面就算只有一人愿意继续下去我就算成功了,至于其他人过回原来的生活,又与我何干呢。”
曹汾心中泛起惊天骇浪,江河的话让他摸不准真假,望着校场那些挺拔的身姿,心中也是期待起三个月后的对垒。
“江小子,府中幼子,今年十五岁,等我回去便叫人送来。”曹汾的话含着不容拒绝的语气。
江河含笑点头应是。
曹汾带着曹闯走了,从头到尾都没有与江河聊关于曹闯的事,江河同样也没有解释曹闯的事,他相信曹汾会理解。
下午曹汾的幼子曹向晨就被送了进来,看着白嫩的曹向晨,江河裂开嘴笑了起来,森白的牙齿露了出来。
第二日,京都便传开的曹闯调任京都城门都尉的消息。
江河并没有理会,此刻他正带着曹向晨在休息室看十七人的惨状,又带他看了看禁闭室的样子。
禁闭室早就被打扫得干净,不过走进去仍有一股骚臭味,阴暗,潮湿。
江河强忍着骚臭味,笑着对曹向晨说道:“怎么样?刚才你看到那些人就是在这里呆了四天,你如果不听话同样会被丢在这里,不知道你能在这里住几天啊?”
曹向晨此时瑟瑟发抖,犹如一只想寻求母鸡保护的小鸡仔,恨不得将头塞进裤裆里不再看江河,再也没有了昨日刚来的时的威风。
对于这个插班生,江河采取最直接暴力的方法让他听话,看来效果还是很不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