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后,蔡根火急火燎的回了店,让亮亮等可不太好。
可是回来太早了,还不到九点,吃完饭后食困来袭,蔡根又眯了一觉。
刚睡着,蔡根就后悔了。
因为他又做梦了。
这个梦没有什么故事线,很是混乱。
梦到了大宝船,泰山府君坐在船头像是个怨妇一样在哭泣。
梦到了没鼻子断手的地藏王菩萨,排队在领残疾补助。
梦到了毛毛和独鸣在打架,惊天动地,相爱相杀。
梦到了偏见兽,瞪着死鱼眼想要与自己共生。
蔡根跑啊跑,怎么都没有那破鱼游得快,脖子一下就被缠上了,浑身一片冰凉。
完了,自己以后再也不能说谎话了,咋活啊?
这片冰凉让蔡根惊醒了,一睁开眼睛就看到苍蝇的大脸。
“几点了,还睡觉,这回精神了吗?”
蔡根一摸脖子,全是冰水,原来这孙子抓了把雪塞到了他脖梗子里。
立马炸毛起身,追着踢苍蝇,最后终于在店门口,追上了苍蝇,把他栽到雪堆,才算消气。
嘱咐了小孙一声,蔡根跟着一脑袋雪的苍蝇,上了亮亮的小商务车。
到车上一看,人挺全啊,也不知道大初一为什么都像蔡根这么闲。
“你们不串门啥的啊?大初一都瞎往外跑什么啊?”
小强好像没睡醒一样,眼睛都没睁开。
“串门也是晚上,中午没事。
好不容吃水哥一顿,必须积极。”
苍蝇一边拍打着头发上的雪,一边附和。
“对,对,小强说的对,我早上饺子都没咋吃。”
四散的雪花,掉到了阳仔的皮衣服上,这让阳仔非常不满,用力的把苍蝇的脑袋拔楞到一旁。
“别甩了,我新买的皮衣,羊羔皮的,再掉上一点,我让你给舔了。”
苍蝇对阳仔是畏惧的,无论从什么角度都是比较畏惧的,真害怕让他舔,不敢再甩了,只能不断的往车座上蹭。
亮亮从后车镜里看到了苍蝇的举动,也开始不满了。
“这是单位的车,新洗的内饰,你有病吧,别蹭了。”
蔡根看着已经开上马路的亮亮。
“你咋开车来了,不喝啊?”
“最近上火,吃消炎药了,给你们当司机。”
真是好人啊,蔡根看了一圈,没看到鸟哥。
“咋地,鸟哥咋没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