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
虽然她声调不高,音量不大,可短短两字的穿透力却很强。几个人都闭了嘴,唯有眼神都不服输,相互瞪视着,小孩子般一较高下。
“国君没有理由害我们。据我的了解,他也并非如此阴暗龌龊之人。既然没带武器,想必也不是来行刺的……”
“鬼知道他衣服里有没有藏刀。”祈焕嘀咕了一句。
松川阳不服输似的挺起胸:“怎么,不信你来搜啊?”
“切,谁要搜你。”
柳声寒继续说道:“但您夜访客房,招呼也不打,没尽礼数,也怪不得我们刀剑相向。您还是好好说说,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您此次来寻我们的目的,又是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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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川阳深吸一口气,仿佛不知这话从何说起。他两次欲言又止,别人也没催,就盯着他的嘴。良久,他终于用鼻子重重地发出叹息,缓缓说道:
“不是国君……是国母要见你们。”
“国母?”
他们有些疑惑,纷纷看向柳声寒,希望她说出个一二三。她微微张口,像是想起什么。
“的确……国母是国君的夫人,唯一的爱妻。他倒是只有国母一位正房,从不曾纳妾。两人恩爱有加,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