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比九爷想得更坦诚呢。”朽月君突然说道,“您知道吗?几年前第一次见到你时,九爷就发话了。她说,您两位一定很聊得来。”
“的确如此。”等上家出牌的时候,天璇卿撑起脸,咬了咬小指,“嗯……说到瑶光卿嘛,我不是很了解她呢。上次开会,几乎所有人瞧她的眼神都那么新鲜,怕是没几个星徒对她有所了解。但天玑卿倒像是与她相识。既是天玑卿的熟人,应当也是位颇有手段的老家伙吧。关于她,就连朽月君都不愿多透露些。她觉得让我们自行了解比较公平,也比较有趣。”
这位走无常不过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罢了。在这种时候讲起公平,也只是为了自己有趣。羿昭辰正要摸排,突然被朽月君提醒了。
“喂。你是不是该杠一下呢?”
羿昭辰回过神,发觉上家出的牌的确是自己需要的。他怎么没注意到,这里已经有三张一样的牌了?之前摸到第三张时就该碰了,自己怎么没有发现?朽月君也没有提醒。还是说这三张一开始就在……他发现自己的注意力根本不在牌桌上。这不应该。总不能怪到朽月君头上,都是她那些在鼻尖前晃来晃去的白绒毛惹人心烦。
还是说自己已经受到了“暗示”的影响,朽月君反而是在帮他保持清醒呢。真可笑。
“您定是经过反审讯训练的……”看出他的担忧,朽月君解释道,“否则早就……噗。”
话不说全,羿昭辰不喜欢这样,但他更不喜欢这种莫名增大的压力。不过他确实不必太过担心。毕竟,他不同于自己的上下家,大约以性命作为赌注,被拽上这最后的处刑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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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天璇卿冲他俏皮地单眨一只眼,又说,“关于天枢卿,就太有说法了。您不是一位赌徒,但你我都是野心蓬勃的冒险家。带着有限的工蜂单独离巢的,只可能是蜂后本身。但是呢,我们的开阳卿一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