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他问道:“小姐呢?”
“老样子,”云锐清回答,“每天除了处理一下送来的陈情书,就是冥想。”
“小姐还真是拼命,”雄浑彻摇头道,“我们还每天找点乐子,小姐每天全在做正事。”
云锐清笑道:“怎么能比?小姐潜伏到敌国首都的年纪,你我还在学院里嘻嘻哈哈呢。”
“也是,哈哈哈哈!”雄浑彻爽朗地笑了起来,“不过无妨,我们这辈子到这样,也算不错了。”
云锐清神神秘秘:“你倒是想得开。不过恐怕还差点什么吧?”
“差什么?”
云锐清变戏法似的从魂导器里拿出一瓶万年高粱酿的魂酒。
“你还有这等好货?”雄浑彻两眼发直。
“现在海神岛可是收5%-10%的累进收入税,”云锐清道,“我们累是累,收入可不低啊。”
“哦,是啊。”雄浑彻对此没什么概念。税收的事情,小姐和云锐清在办——收税可不是容易的事,既要收的上来,又不能迫伤缴税者,还要合理的估算财产、收入来给定税率。他这样的糙汉子可做不来,只要知道好好处理那些魂兽、海盗,工资会发到袋里就行了。
云锐清继续道:“而海神岛的市场,那可是绝不逊于天斗、星罗国都的存在。”
“这样啊!”雄浑彻有些被说得一愣一愣,看来自己是太不会享受生活了。
云锐清看他呆样,笑道:“老狮子还是要多多看看世界啊。”
“也许你知道千百条信息,”雄浑彻缓缓地说,“我只知道一件事。只要我能打,别的一切都好办。不同的人有不同的长处,我的长处就是战斗。”
云锐清讶异于雄浑彻看起来憨憨的,觉悟却如此清澈。也不多说,便倒酒入杯。
两人正要对饮,却听得急促的喘息声,奇怪地战起,便见孙岱峰拖着浑身是血,看起来半死不活的辛其灼匆匆走进来,还大声呼喊着小姐。
“小姐在冥想——”云锐清想要制止他,“这伤让老狮子……”
“不是受伤的问题,”孙岱峰有些喘不上气般高声道,“那海怪,太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