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南急忙伸手将花夏礼扶了起来,摸了摸鼻子,不好意思的说道,“媳妇儿,我以后不会再这样了,好不容易才能重新在一起,我哪舍得新婚夜就冷落我媳妇儿呢,自然要把媳妇儿伺候好。”
花夏礼咬牙切齿,大可不必。
中午在家里吃了饭,简南就跟朋友送花母他们去火车站,现在距离开学还有一段时间,花夏礼就和霍谦在省城生活,至于霍北溪,则在归真市替花夏礼打理着那些店铺。
花夏礼让简南帮她开在省城的那些店那些馆啊,跟前世一样,都是让自家亲戚过来当店长,帮她经营,然后再招几个员工,花夏礼完全不用操心。
在开学前的这段时间里,花夏礼只想歇着,可是简南非要天天早上和傍晚凉快的时候带她和霍谦出去约会,说要把之前缺失的都给补回来,不过花夏礼有灵泉水,所以她和霍谦都没有晒黑。
开学前,花夏礼和简南带着霍谦回了归真市,只不过霍北溪又另外买了一处房子,现在花夏礼已经跟他再婚了,住前夫的房子里算什么事,而且他也确实怕霍北溪渣,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