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仔细一看,外屋碗架里也空空如也,里面原本放着的碗盘勺子也都不见了。
不用等花忍冬开口,周来英冲出院子,直奔左边的院子冲过去,显然是对邻居家的人品早就了如指掌了。
可无论她在外面怎么敲,怎么骂,那家门都没响一下,如果不是确定那家里有人,花忍冬都要怀疑这家人都出门了。
敲不开门,周来英就站在那家门口破口大骂,“是家里爷们挣的钱都让你拿去养外面的野男人了?还是你得了绝症拿去买药吃了?还敢偷老娘家的东西,是不是这几年没揍你,皮子又痒了?赶紧把偷的东西给老娘还回来,不然直接报警把你抓起来,家里出个惯偷,看你爷们的铁饭碗还端不端得稳。”
里面还是一声没有,倒是把左邻右舍都给吵出来了。几年前大家就都见识过周来英的泼辣,那时拎了把菜刀,堵在这家门口,愣是把这家人吓的几天没敢出门。
想不到这么多年过去,两家又闹了起来。
花忍冬眼尖地看到之前在地下室看到的两个人也混在人群里看热闹,看样子还没发现地下室差点被搬空了。
花忍冬怕看多了被他们发现自己的注意力在他们身上,赶紧将目光转移回到那家紧闭的大门上。
“花大家的,你们都好多年没在这住了,赵家的又偷你们家啥了?”
一听有人搭话,周来英就来了精神,“是彭大爷吧?几年没见,您老这精气神更足了啊。”
彭大爷听了高兴,拈着胡子直笑,“这不退休后没事就去公园里锻炼,比上班时坐办公室强多了。”
“哦哦,再过几年我家建设也退休了,到时孩子都大了,我也学您老一样去锻炼。”
“好说好说,你们今天又是因着啥?”
就听周来英突然大着嗓子道:“唉,这不是我小叔子走了,怕侄女在城里被这种灶心肠的欺负,就把侄女接去家里住了。当初想着时不时总是要回来住几天,家里也不缺东西,像锅碗瓢盆这些就没搬。今儿我不跟过来瞧瞧,都不晓得有那眼皮子浅的,趁家里没人,就差没把家给搬空了。我看啊,就是之前打的不够狠,这才几年就都忘了当初挨揍时是怎么趴地上求饶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