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朝阳升起到现在,李子冀第一次皱起了眉。
就连佛子与神子,包括儒山的墨影也都是目光微凝,略感差异,观圣卷要求在最终天问到来之时给出答案,但现在儒山却连天问是什么都不知道。
是不知道,还是不能说?
沉默的风带起茉莉花的香气,卷在山野之间,青树落叶从枝头飘下地面,触碰到泥土的瞬间发黄枯萎。
有人说这一生是不能落地的,但很少会有人懂得落地到底是什么意思,归根是落叶的宿命,那么人的宿命是什么呢?
梁借忽然莫名其妙的问出了这句话,与观圣卷看起来毫无关系的一句话。
慕容燕神情肃穆,为了迎接这一时刻的来临,他昨夜洗了半个时辰的澡,今晨醒后又连续洗了三次手,换了身最干净的衣服,他确认自己此刻已经一尘不染,唯有如此才能以最好的状态走入圣卷之中。
东方木并未参与进来,他站在远处,低头思考着梁借的话,所谓宿命,是一个人逃不掉的结局,是一个人生下来就注定要做的事情。
青树下的叶子悄然融入到了土壤之中,山上的茉莉花开的正盛,他一手摸着周郎童的后脑勺,心里在这一刻忽然对师尊画圣生出了几分愧疚。
他不会作画,偏偏画圣只有自己一个弟子,想来以后师尊终老,传承也就断了,莫非这就是师尊的宿命?
那么天问又是什么意思呢?
东方木忽然感到十分好奇,这还是他第一次对于诗词文章之外的事情生出如此浓厚的兴趣。
每个人都在思考着,就连一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