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了,这种人选择了乐秦!”宁延感慨道,而后回头看向殷都的方向,“咱们这次平安无事的离开殷都,你们说乐秦会不会在半路截杀我们啊?”
“这可说不准,不过公子你放心,有我们在,谁都伤不到您。”庄十月接过话说道。
宁延想到了什么,突然笑了出来,“你们发现没,这次我在殷都闹得这么凶,那些自诩高洁的读书人愣是没人出来说一句话,还有那周覆,黄年昔之流,更是连屁都不敢放。”
“宵小鼠辈,自当不敢放肆。”池明渊不知从哪里又找来一根野草,叼在嘴边。
“他们是怕,毕竟我连刘岱都敢杀,他们害怕他们变成第二个刘岱。”宁延神色凶狠了一些,“大哥的死和这些狗官或多或少都有关系,这笔账我不会忘的,早晚让他们加倍奉还。”
随后宁延转头又说道,“让这种小丑留在朝堂估摸着也是高昌的手段,现在我已经见过天子了,估计这种人在殷都放肆的时间也快结束了。”
池明渊沉声一笑,“公子倒是对天子很有信心嘛。”
“若他连这点魄力本事都没有,那乐秦的眼光也太差了些。”宁延勒马笑道。
庄十月轻叹一声,“公子,我庄十月什么时候有过如此风光的时候,在天子脚下舞刀弄剑,但是这样真的很有气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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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明渊拍了拍后背的肩膀,“你小子也不赖,公子没看错你。”
宁延哈哈一笑,大喊一声,“小白,咱们走,回家!!”
自此之后,宁延的家只有一个,那就是定州。
前山路远,属于他宁延的时代才真正到来。
终有一日,他宁延要试问天下刀可锋!
。。。
殷都,皇宫西苑。
天子高昌正在伏案苦读,盯着手中的一本名册,上面的人名毫无疑问都是用朱砂笔写的,足足十三人。
看着上面的名字,高昌欣慰的笑了笑,但很快又皱起眉头,“范爱卿,这其中为何没有羊爱卿的名字啊?”
作为羊辜佑的好友,范北思自然是愿意看着羊辜佑受到天子重用,功成名就;然而他知道羊辜佑的政治主张核心并不在天子这里,羊辜佑虽有大才,但是范北思不敢将其作为天子此番密见的年轻重臣,他担心自己好心办坏事,葬送了羊辜佑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