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熟后花杆还有倒刺,而且那些倒刺又硬又长,我记得儿时会掐取末端,再蘸些蟹肉用小皮绳钓鱼,女孩们还用红色紫色的花朵染指甲和嘴唇!”赫斯笑着接话道。
乔玛努努面露些许安慰,却又带着颤音道,“儿啊,墟萸花无论何时何地,哪怕只是片叶子,一截枝干,一颗果籽,不管在泥泞中还是水中,甚至是烈日碎石上,就能生根发芽,没有什么比这个更重要,它永远会存在并开花结果,你明白什么意思吗?”
赫斯怔在原地,面露伤感地不知如何答复。
乔玛努努叹息着道,“都是虚假,唯有长久才是根本...而且你知道它为什么叫墟萸花吗?””
“赫斯,赫斯...”草屋外传来库尔楚和阿基里塔斯的喊声。
“外面等着!”赫斯回头向草屋外轻声道。
看着顿时不再吵嚷的阿基里塔斯和库尔楚,乔玛努努叹息道,“去吧!孩子,记住我的话,和其他部落安坦的孩子多亲多近,不要妄为!”
突然,一股奇异的香味飘过,赫斯闻着这些似曾相识的淡淡味道,警惕地往外看看,沮丧地走出了乔玛努努的草屋。
说完看着赫斯离开的身影,依依不舍地收回了想再次触碰外孙的手。
草屋外的库尔楚和阿基里塔斯看着走到自己面前的赫斯,眨着眼睛不敢多说话。
赫斯烦躁地扫了眼两个蔫蔫的朋友,在晨雾中向远处走去,两个朋友急忙紧紧跟随。
三人来到部族角落,推开个部落公室草屋的门,阿基里塔斯用脚踹醒地上睡觉的人们,睡眼懵懂的族人们迷迷糊糊见是他们,急忙起身钻出草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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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人盘腿坐在地上,阿基里塔斯将抱着的陶罐放在地上,用火石点着了蜡烛,但库尔楚却用刀把蜡烛切成很短的一截虔诚道,“赛恩斯老贼说过,即使是祭祀,点的蜡烛不可以比神庙的更高。”
“切”阿基里塔斯不屑地瞟了眼库尔楚,抓来几个桦木碗,抱起那个棕色陶罐倒满矮人烈酒,又拽下木柱上挂着的章鱼干,切着塞进嘴里用力嚼着道,“赛恩斯这老狗,只会拼命挑选族人去侍奉诸神,对森林里那些狗也是唯唯诺诺,甚至那些卡普矬子也瞧不起咱们。”说完仰脖喝了口矮人烈酒,但被呛得又吐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