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封枭显然并未轻饶了她。
“墓幺幺,上次你醉着的事情是不是都忘记了?”他一掌撑按在她的脸颊旁,问她。
她这会虽不比上次浑噩,但也并不算平日的清醒,一来是也喝了酒被风吹上了头,二来太过激动,大概是挤压在胸口里的情绪平日不曾得以显现,此时却总算找到了出口猛地宣泄出来,哭地头昏脑涨。
“……忘……忘记了啊……”她头昏着,哪里能去想起那会醉酒不清醒的事了。
“没事,这次我让你好好记住。”
(省略2000字,大概就是封枭用手了。)
墓幺幺疲惫至极地从昏朦中睁开眼时,已经被封枭抱着在朝房间走了。大概是夜风吹地太凉,她揪着他的衣襟蜷在他的怀里头,开始瑟缩地抖,声音又哑又疼,“封……枭……我……得……”
“哭什么。今天就算天皇老子来,也不能把你接走。”封枭都没低头,只是瞥了她一眼,把裹在她身上他的衣服裹紧了一些。
“可是……”
“没有可是。狐玉琅今天绝不可能来的。”他淡淡地说道。“你那个小侍卫,在我手下那喝茶呢。”
话音刚落,封枭就一脚把身后的门砰地一声反踹上了。
墓幺幺被一声吓地一机灵,这才意识到了别的什么,被放在床上之后就开始躲,“封,封枭……你,你……你……关门干嘛?你,你回去睡啊,我睡……”
封枭没理她,咔哒一声解开了腰带,随手扔在了地上。“这就不记得了?这是我的卧房。我回哪睡?”
“……那我去别的房间。”她二话不说就想翻身逃。
封枭一手就擒住了她的胳膊,将她直接甩在了床里面。“跑xx呢。”
“………你,你是不是喝多了!”墓幺幺这会急上了头,被突然这么粗鲁地一骂,也不顾别的了就凶起来,“你凶谁呢!”
“凶狗呢?”封枭缓慢地解开自己的衣服,随手就扔在了地上,露出了精赤的半身。
墓幺幺看着那身精紧凶悍的肌肉,其上横亘着的伤痕和些许的纹身,咕咚吞下一口津液,无法自控地朝床角瑟缩后退。“封枭,别,不能……我们不能,不能继续下去了……刚才发生的事情,是……是个错误,你忘记它,好不好?”
“……”封枭眯起了眼睛。
他俯身按住床沿撑着身子,胸肩上的肌肉绷紧似一只随时要撕裂猎物的猎豹。“你他妈再说一遍?”
她的呼吸被扑面而来的压迫感逼到猛地一窒,紧紧贴在床角止不住牙齿有些颤。这种被狐玉琅给灌输的恐惧反而激起了她的逆反。ωωw.cascoo.net
“怎么了?!我难道说错了?”她强撑着,还能冷笑出来,“我们之间刚才发生的这些,难道不是错误?不然,你为什么要对我做这种事情?是因为平时被我打压欺负惨了?没办法出气,便用这种方法来羞辱我?还是说……你把我当成了围在你身边的那些女人?或者……你和这沣尺大陆上的那些人一样,只当我是人尽可夫的XX也想来尝尝味道?”
“…………”
“还是说,你想把我扯进狐玉琅之间的恩怨里,用我来报复狐玉琅?”她一边自以为很凶很有气势地质问着他,一边却没意识到自己在哭。“不论是哪一种,这样的你和狐玉琅有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