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他仍平和地仿与她随口闲聊。“是因为你为弗羽王隼搬救兵时我无视了你?是我默许了向因欺你?是因为你碰了不属于你的霆华扇?”
每问出一个问题,墓幺幺的眼神就愈沉静,愈冷上一分。
“是因为我毁掉了霆华……还是,因为我杀了那个卒兵?”
不等他话音落下——
砰。
两人的位置瞬间颠倒过来,墓幺幺双匕交叉叠在了兮风的脖颈上,是那样竭尽全力地试图压到他纤白如玉看起来脆弱无比的喉咙上去。但——纹丝不动了,她的手背上青筋都高高暴起,把汗珠都碾碎了,她手上所有的生灭力能集出来的那点力量之下,刀刃也难以再离兮风的后颈近上一分一毫。
她太阳穴边的血管都高高暴起了,嘴角渗出血丝,注视着兮风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他叫乌肃雪。乌、肃、雪。”
兮风对此只眉梢微扬了一点点,仿佛这个名字,这条命的轻重,也就是他眉边这一点弧度罢了。
“这么些年,你吃了这么多苦,这么些教训,仍然只能注意到眼前最不值的虚妄。”他淡叹了口气,“令人失望。”
墓幺幺再也难以忍受,她高高地扬起手臂,那神态是已经要将兮风就此就时剥皮剜心的恨意。
可是……
差距,太大了。
她只闷哼一声,咳都没咳出来,就被人一把抓住了手反剪在后背,轻松一个转身把她撂倒背对着他屈辱地压在了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