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光远话锋一转,忽然转到了一早朝会的事情。
“臣惶恐!”
几名重臣同时低下了头,只有陈自容依旧一副神游天外的样子。
“惶恐?你们若真是惶恐,这些事情又如何会发生?我要的是发自内心的惶恐,而不是嘴上随便说说,心里不以为然的惶恐。”
乾光远说着,回到了自己御案前的龙椅上,坐下后继续说道:“我老师说的没错,如果朝堂之上的所有人,真的全都是出自于公心,那么纵然指着朕的鼻子大骂朕是昏君,朕也能够容忍。可既然本身考虑的便是私情,又何必非要戴上所谓大义的帽子去对别人横加指责,真当朕是傻的吗?”
“臣……惶恐!”
除了夏凡和陈自容外,其他三人直接离席,跪倒在了乾光远的面前。
“这样的事情,我希望以后再不要有了,任何都有私心,这一点我可以理解,为自己的家族谋取利益的诉求,我也非常明白。但这种私心和诉求,不应该建立在损害王朝的利益之上。如果再有下一次,无论是谁,我都不会轻饶,谁成为王朝的蛀虫,我就会将谁彻底的铲除!无论这个人或家族,曾经为王朝做出过多少的贡献!”
乾光远斩钉截铁的说道。
“臣等遵旨。”
“好了,都起来吧,我这也是突然间有感而发的,王朝的目标是统一整个南域,这一点你们很清楚。所以我就越发的不能容忍,依旧将眼光只是盯在王朝现有的土地上,眼界如此之窄,我又如何依靠你们去谋取这个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