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凡表面上显得非常轻松，两只手环抱在胸前，由于穿着朱雀套装，整个人看起来很是潇洒。

但实际上他的心里却是颇为紧张，只是这种紧张并没有表现在脸上而已。

对于‘域外空间’所说的那些东西，他能理解的非常有限，因此想要得到真正对自己有利的信息，那么就只能通过猜测和试探去得到相对准确的结论。

只不过这样的做法有着明显的问题，便是危险的程度无法保证……

夏凡不确定自己的一些试探会不会触怒对方，在所知信息相对稀少的情况下，任何丁点的冒险都有可能带来不可预知的结果。

比如现在！

场间沉默了好一阵功夫，‘域外空间’那仿佛要冻结在一起的表情才忽然之间绽放开来。

这一下绽放便如同百花烂漫，让夏凡紧张的情绪顿时消散无踪。

“你的悟性真是让人惊叹，哪怕这其中应该有大部分是由于魂戒的缘故，才让你更容易去理解我所说的这些东西，但仅仅凭借着方才那么几句话的功夫，便能够做出这样的判断，依旧让我感觉无比的吃惊。”

“只是一些猜测而已，具体是不是这样，我也不确定。”

夏凡含笑说道。

周围的气息并没有多少变化，看来这一下试探并没有触及到对方不想被碰触的区域。

当然，也有可能是对方根本就没把自己放在眼里，因为彼此层次之间的巨大差异，所以在对方看来，即便是自己触及到了一些核心的东西，也对对方根本无法造成任何威胁。

不管是哪一个原因，结果无疑都是好的。

“你的猜测没错，我生存于时间和空间的夹缝当中，包括你们曾经的四圣皇，虽然比我要稍微差上一点，但他们也已经到了我这样的层次。我们的生命表现方式已经超出了你们理解的极限，所以你们无法再看到具体的我们，但相比于强大的时间和空间规则本身，我们也只是相当于寄生虫一般的存在，我们要对时间和空间的规则进行影响，便必须要符合相应的前提条件，也就是你方才所说的因果。”

‘域外空间’耸了耸肩，最后来了一句总结：“我们……无法真正的创造，只能寄托于原本就存在的内容，然后进行一定限度的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