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齐和柳语儿两人的脸色突变,张口便吐了出来。
“呕!李讲,你给我们喝的什么东西?!”柳语儿脸色难看,怒火中烧的指着李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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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啊。”李讲答的理所当然。
“酒?”萧齐气笑了,“本公子这辈子就没喝过这么难喝的酒!”
他反应剧烈,不停地抠嗓子干呕,一脸的晦气厌恶之色。
“是吗?可这是我喝过,最淳朴的酒了,看来你们真的与我命里犯冲。”
李讲平静地看着两人,他缓缓抬手,那原本已经静止的野草,在这一刻又动了起来。
“李讲,你要做什么?!”萧齐惊慌大叫。
两人居然又陷入了之前的局面当中。
漫山遍野都是碧绿晶莹的野草,这东西的生命力太旺盛了,根本就斩不尽!
“李讲,你不得好死啊啊啊啊!”柳语儿尖叫,绞尽脑汁,疯狂的辱骂诅咒李讲。
残阳如血,少年恍若未闻,他抱着陶罐转身看向西边。
记忆中,那里始终有一个友好淳朴的乡村,在向他招手。
“
《游林村》。
莫笑农家腊酒浑,丰年留客足鸡豚。
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箫鼓追随春社近,衣冠简朴古风存。
从今若许闲乘月,拄杖无时夜叩门。”
不要笑农家腊月里酿的酒浊而又浑,在丰收屿年景里待客菜肴非常丰繁。
山峦重叠水流曲折正担心无路可走,柳绿花艳忽然眼前又出现一个山村。
吹着箫打起鼓春社的日子已经接近,村民们衣冠简朴古代风气仍然保存。
今后如果还能乘大好月色出外闲游,我一定拄着拐杖随时来敲你的家门。
霞光冲天,交织成三色,诗成贯州。
萧齐与柳语儿的声音越来越小了,被茫茫的绿海一点一点淹没,从震怒到绝望,转变的过程付出的是生命。
唰!唰!
野草穿心,尖端弯曲,滴落连串的血珠。
李讲静静地看着这一幕,直到两人的尸体噗通一声倒在血泊中。
他才转身看向背后的虚空,淡然说道。
“我说了吧?神,也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