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背熊腰再加上粗犷的面相,给人的压迫感本身就非常的大,再加上执掌一地,也让郭英靖身上多了一丝摄人的气魄。
看着对方走了过来,马长青脸色微微一变,身子不由自主地后退两步,咽了两口唾沫,“你想干什么??”
郭英靖居高临下看着眼前的小子,咧嘴一笑,“马公子,你可知今日一战究竟意味着什么??不过我想整天蹲在帐里狎酒然后去镇里调戏良家的你是不知道的吧!建州女真总计三十几万人,精锐差不多有四万人左右,今天在城外,那些人就是建州女真最后的火种了!”
“自这一战之后,建州女真所统辖的疆域会被我们接管,此一战我们大康的疆域会拓展十几万公里,你觉得本将会将这份功劳让给你吗??”
听到这话,马长青顿时心头乱撞,辽东这边的情况他一开始就不清楚,来这里也不过是听从祖父的吩咐,做做样子,因此来到这里之后,他对辽东的事情并不关注,种种原因交杂在一起,是故他根本不清楚今日一战究竟意味着什么。
看着眼前的男人,马长青神情显得有些激动,胸膛起伏不定,出身勋贵,他对别的事情不清楚,但是对于封爵之事,却是再清楚不过了,毕竟他的祖父一有空就会在他面前讲这些事情。
平日里马昌龙对朝廷上那些文官大都嗤之以鼻,没有爵位,只有官位,再大又能怎么样?他们就算是什么也不干,皇室也得养着他们,这就是他们勋贵的优越感,与国同休。
对于爵位,大康有祖制,非军功不可得,对侯爵之上的爵位,更是非开疆拓土的天大功劳不可轻授,对于文官来说,这就是一道天堑,官做的再大,都不会得到爵位的,最多是一些荣衔。
大康近五十年以来,他就再没有听说过有新的侯爵出现,而开国勋贵们也只有牛家和柳家靠着军功未降等袭爵,其他人家都是降等袭的爵,他们马家也是如此。
若是对方说的是真的,那这份功劳足以让他一战封侯,如此一来,对方很快就会成为当朝的新贵,再怎样也不会怕他一个还无名无权的侯爷公子。
“怎么会这样??”
似乎是难以置信,马长青神情变得有些呆滞,一场天大的造化就这样离他远去了,这一战就算是他骑着马出去溜一圈,只要活着回来,都是一场富贵。